。”莊絡胭恍惚記得前世朋友提過的胎教。
她還聽朋友說很多女人不準備做母親前,對胎教這種東西都不感興趣。任誰還是幸福單身時,也不會莫名其妙去想熊孩子的事。女人是神奇的生物,沒孩子前她或許對孩子感情不深,當有了孩子後,看哪個孩子都是萌物,自己的孩子更是至尊級寶貝。
她聽說這種論調後,當即嗤之以鼻,到了如今反倒對這種說法有些贊同了。合上書,看了眼腹部,把腳放進溫熱的水中,她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好好了解胎教知識了。
“娘娘有這個心,日後殿下定是聰明靈慧的,”雲夕輕輕替莊絡胭按捏著腳心,有些感慨,娘娘以前是愛日日沐浴的,如今為了腹中胎兒,已經變作兩三日沐浴,這番改變也不過因為太醫說孕婦日日沐浴對胎兒不好,“前兩日皇上賞了兩個樂師,奴婢聽說他們一人擅琴,一人擅蕭。既然聽樂曲對殿下好,明日不如召他們來演奏一番。”
“那朕豈不是要常常來替皇兒講講故事?”低沉的男音響起,莊絡胭抬頭便見封謹大步走了進來,她欲起身行禮,對方几個跨步便走了過來,把她按坐在圓凳上。
“泡腳亂動什麼,”封謹輕輕按著莊絡胭的肩,待雲夕替莊絡胭擦乾腳,便一下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替人掩好被子才又開口,“你如今有孕,私下不必遵守那些繁文縟節。”
隨手拿了之前莊絡胭看的書,竟是四書五經中的《中庸》,封謹忍不住笑了笑,真是難得她一本正經了,往日他可沒見到自家這懶散的愛妃看這些。
“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