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又開始扇起了小扇子,惱恨間心中暗想,等將裴燁鬱拿下之後,她一定一定要親手弄花他那張和裴傲決八分神似的臉!
“海王,好久不見了。”收起驚愕淡漠著抬頭,對於這個害得燁煦失蹤又在燁煦出現時交情不淺的海王柏侯玉淳,裴燁鬱自認為對其半點好感也無。
“是啊,我們還真是好久不見!”大步邁進廳內冷冷對著裴燁鬱笑起來,柏侯玉淳難掩憤恨心傷的樣子讓人看了只覺得心驚。
他好恨裴燁鬱,恨這個傷了夜又逼得夜不得不以自殺的方式離開人世的男子,更恨裴燁鬱此時一副理所當然就是夜的保護人的樣子,以前有夜擋著他不能把這人怎麼樣,但今天,這人自己送上門來讓他殺,他又怎麼可能再放過他?
眯眼,好濃的殺氣,再看看柏侯玉淳的眼神,那裡面的妒忌和瘋狂濃的讓人心驚,妒忌?呵呵突然間低笑起來,看來自己在燁煦心中的地位一定比柏侯玉淳高,不然這人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的。
“你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呵呵裴燁鬱,你以為你今天來了還能走得了嗎?”殺了他,馬上就殺了他!濃濃的殺意引得柏侯玉淳身體輕顫,臉上綻放出一絲血腥味實足的笑,柏侯玉淳一點點逼近了仍然靜坐不動的裴燁鬱。
“海王想殺了我?呵~你有那個本事嗎?”輕蔑的笑,雖知道自己現在正身處弱勢,可裴燁鬱依然不想示弱半分,特別是在柏侯玉淳這個情敵的面前。
“你說對了,我就是想殺了你!”唰的一聲舉劍就刺,這是他和裴燁鬱的戰爭,此人必須得死在他的手裡。
抬手擋住了想上前的雷一,裴燁鬱也抽出了長劍迎了上去,就如柏侯玉淳想的一樣,這是他們兩個人的戰爭,別人沒有插手的餘地。
於是廳外靜悄悄,廳內起浪潮,混戰變成了雙人戰,但其中的兇險同樣不遜色於剛剛。
“海王的功夫也不怎麼樣嘛,就這還想殺我?呵呵,下輩子吧。”橫劍擋開柏侯玉淳的當心一刺,嘲諷的挑了挑嘴角,裴燁鬱手腕一轉一劃,火星四起劍尖直指向柏侯玉淳的咽喉。
‘鐺’的一聲用劍背擋住了重重的一擊,身子被重力逼得向後滑開了好幾步,猛一穩下盤硬生生站住,柏侯玉淳也譏誚的回嘴,“就你這師孃教出來的劍法,也沒多大好驕傲的。”
得,手上不閒著,嘴上也不閒著,當真是唇腔舌劍話裡藏刀了,兩人幾乎稱得上幼稚的行為,看得另一潛在情敵桃花妖紫墨,大翻白眼。
就這兩人的智商?小夜兒早晚會成為他一個人的!
兩個‘主將’打得你死我活,身為他們的忠心手下,哪個也都輕鬆不起來,加油的打氣的,聲聲不斷。
“海王小心哎呀快點扎他下盤,讓他天龍朝絕後得了。”這是看海王攻的起勁時,某位山莊劍侍說的。
“五皇子對對對,咱就砍他那張臉,看他還怎麼自認為英俊瀟灑,到處勾引小男生”
黑線,正攻擊的裴燁鬱差一點手滑讓劍託手而去了,雖然他的確是很氣柏侯玉淳‘勾引’了燁煦,但毀容話說剛剛他一直對著海王的臉使勁,難道真有幾分想毀容的意思?
“裴燁鬱,我今天就把你欠夜的都一起拿回來!”怒了,他才沒有勾引別人,只除了夜,可也只有夜不鳥他,憤然的運起全力擲出手中長劍,勝敗在此一舉,而這麼短的距離,裴燁鬱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開。
果然想躲,已躲不開,想閃,已閃不及,有些呆呆的看著劍離自己越來越近,裴燁鬱恍惚間又想起了剛剛海王的話,什麼叫他欠夜的?他欠了燁煦什麼嗎?他怎麼不知道?
耳邊,屬於手下人的驚呼聲漸漸遠去,屬於勝利方的歡笑聲也聽不大清楚,靜靜的閉上眼睛,裴燁鬱不甘的咬起了牙,今生,他還沒有得到燁煦的肯定,他要的不多,只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小小的位置而已,竟連這也不可得嗎
‘鐺!’突來的一個鐵牌撞偏了柏侯玉淳的長劍,‘撲’的一聲,長劍擦著裴燁鬱的臉龐扎入了他身後的牆壁裡,入牆半截仍自顫動個不停。
“好一個海王,朕的兒子也是你說動就能動得了的?”
危機
“父皇”呆呆的看著如天人一般走進廳內的男人,裴燁鬱心中說不出來是種什麼滋味,他還是來了,卻是為了那個同樣牽動了自己心神的人,燁煦,你可知你惹下了多少情債?你又該如何去還
‘叭’的一聲,手中香扇掉到了地上,渾然不覺,香宛如白析秀美的手指一點點彎曲、勾起,掩在面紗下的嘴唇已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