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人上的?在下就會會你。”
一聲朗喝由裴燁煦身邊響起,不由得抬眼看去,青影一閃,臺上飄飄然站上去位英俊公子,只見那人二十幾歲的樣子,墨髮飄飛,直鼻朗目顧盼生輝,當真是好一位翩翩佳公子,只是看其穿著打扮,倒並不似天龍國人。
果然,與裴燁煦有相同看法的人不在少數,此公子先聲奪人不一會,四面八方就響起了隆隆的討伐聲。
“哪裡來的小子?不知道這是天龍朝在選武狀元嗎?這個時候上來搗亂,不想活了是不是?”
“就是就是,在我天龍皇城之內,竟也有此等沒腦子之人,當真該死。”
“那誰誰你他孃的給老子下來,長的好看了不起啊?一拳頭砸扁了你。”
嗯,還是最後這位說到點子上了,什麼冒犯天龍之威,什麼搗亂不搗亂的都是假話,讓這些男人們妒忌了才是最真的。
正所謂‘姐兒愛俏’,此間觀戰的男男女女們不少,嫁為人婦的女子少出門,所以女人當中少女倒佔了一大半,原本前來參戰的‘高手’們還想著要在美人面前露露臉討個好緣法,如今倒好,跑出個小白臉來攪局不說,此人還根本就不是天龍國的,事關面子裡子,武行出身的又顯少有幾個是肚子裡有墨水的,所以不多時,各種各樣的罵人花花紛紛登場,好一片嗡嗡之聲。
“天龍國人就是如此待客的嗎?”
朗朗一聲喝清晰響起如在耳旁,只一聲就讓若大的場子裡了無人聲,細看臺上那位仍是文雅翩翩的男子,不說別的,只這一手秀就不是誰都能拿得出的。
“在下的確不是天龍國人,今日也是偶然來此,原想著,天龍泱泱大國人才輩出或文或武都絕非等閒,身為學武之人難耐技癢,觀看了許久這才決定上臺,而想我一略通之人本事不高不過就是上場映個景而已,卻不想天龍國人竟如此而待,實在讓天下人寒心。”
仰頭而嘆,英俊少年幾翻話說得下面人齊齊臉紅,不管怎麼說,他們在這位外國人面前所代表的都是天龍國,如此髒話滿天,是有些太過了。
可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情,裴燁煦只在意自己的想法。
哼,冷笑一聲,這人當真是好一個油腔滑調,一番話打落了一船人不說,擾了我天龍朝選武狀元難不成也全都是我們錯了?而聽這小子話裡那意思,今天他輸了也只是過過場不算什麼,可他要是一旦贏了,那天龍泱泱大國人才輩出的地方竟沒有一個人打得過這位‘半調子’武者,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此人到底是誰?他怎會在天龍皇城之內如此放肆?是有人指使的還是隻是他個人的衝動?眉頭越皺越緊,裴燁煦這邊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那邊臺上已又扔下了好幾個。
卻原來,聽了這小子的話有幾個沒沉住氣的都飛身上了臺,可功夫不如人,沒幾下就被人打敗了,也不見那小子怎樣做勢,反正是輕描淡寫人就下來了。
可惡!真當我天龍朝無人了嗎?小子,不管你是真沒腦子衝動所為,還是被人指使另有圖謀,裴某人今天都絕不會放過你!
邁步上前,裴燁煦剛想蹬臺而上,卻手腕一緊被天龍大隊長一把抓個正著。
“溪公子這是要去哪裡?如果是因為臺上之事那就算了,我天龍朝自會有人去收拾他,並不需公子費心的。”心中再生氣也得一事歸一事,他的職責是看好溪夜公子將溪夜公子安全送到主子面前,其它的都與他無關。
“你想阻止我?但不知你所憑為何?”並不惱只是淡淡而笑,裴燁煦心中很欣賞這位大隊長的行事作為,所以倒真不想太傷了他。
“還請溪公子莫要強逼我等。”沉聲而回,某大隊長說話間已調動了所有人手將裴燁煦圍在了半中央。
來硬的?淡笑不語,不說話也不阻止天龍軍人的靠近,裴燁煦抱著胳膊只是拿眼睛細瞄對面的人,一靜一動,氣氛一點點緊張了起來。
‘嘭!’好大一聲響動,隨著一陣陣塵土飛揚,一個半邊身子都沾了血的男子恰恰好掉到了裴燁煦與大隊長之間,一下子就打破了兩波人之間的對峙,也引得所有人都向這裡看來。
眉峰一緊,此人傷得好重,眼睛不由得再眯了些,裴燁煦忍不住心頭煞氣瑩然。
“不好意思在下出手有些重了,可這位也為免太不經打了吧?”
毫無誠意的話氣得裴燁煦眉心直跳,身為天龍國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以這個身份為榮,而當過七年天龍皇帝的他更是把天龍認做了自己的一切,今天,被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