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花男一眼,裴燁煦懶得再理他,邪邪的眼神壞笑著看向矗立臺上久久不動的人,海王,身在楚館中,又是被拿出來賣的,想反抗?嘿嘿,蠢了點哪。
果然,好半會才反應過來的楚館老闆發威了,在風塵裡打滾了這麼多年,沒兩把刷子她早連骨頭都不剩了,“來人,把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給老孃綁起來。”
聽了話眼前一亮,裴燁煦瞪大了眼睛向前,來了,好戲上場嘍。
‘嗖嗖嗖’一陣連閃,打大廳四周飛身縱上臺好幾個人,個個氣息沉穩身手老練,一看既是擁有不俗內力之人,身穿統一青色短襟,腰間的帶子上還映有一個大大的楚字,他們,俗稱為打手,是為專門對負不聽話的‘內人’和‘外人’而存在的。
“上,讓這不聽話的東西敢讓老孃丟臉,還敢動手打客人?把他給老孃綁好了壓到老孃身邊來,今兒老孃就讓各位大爺們當場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最刺激的調 教。”有些氣極了,晃動著手中繡帕,楚館老闆大聲的高喝著。
“是。”一起允了聲是,四個壯漢一齊靠向了站於中間一直默默不動的海王,而海王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低著頭沒人看得清他眼眸中的含義。
“小子,你就乖乖的受綁吧!”大喝一聲東方的壯漢抬掌就探了過去,手掌直取海王肩膀,想上馬就來個生擒,可曾讓裴燁煦都連吃了好幾頓苦頭的海王哪裡是他說擒就擒得住的?失敗,並不意外。
‘呼’壯漢的手腕被海王抬手拿住,‘咔叭’一聲響,壯漢粗壯的腕骨被海王硬生生握斷了,扯起壯漢向下一扔,壯漢如山一般的身體被海王輕輕鬆鬆就甩到了地上,‘碰’的一下子帶起了一片驚啊聲。
“反了反了,你還敢還手?上,上!都給老孃上!!”
不用老闆吱聲,另三個被嚇了一跳的壯漢早一齊衝了上去,你一拳我一腳與海王剎時間戰到了一處。
“他好像有些漸漸無力了哪,大概用不了多久,這人準會被綁個結結實實。”看得津津有味時,桃花男還不忘調侃上幾句,眼神若有似無的打量著身旁的裴燁煦,對於對方面無表情的反應,很是無趣的撇了撇嘴。
沒理桃花男,裴燁煦微微皺起了眉頭,海王好像真的內傷不輕,要不然就憑這幾人的身手,根本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八年來,這傢伙都遭遇了什麼?怎會變化這樣大?
“哎呀呀,差一點就被人抓住了,好可怕。”手拍胸口,桃花男做怪的低叫,惹得裴燁煦鄙視的轉開臉。
“呵呵小書生,眼看著臺上的‘舊情人’就要落入虎口了,你真忍心站在這裡不動?”手又不老實的爬上了裴燁煦的肩膀,桃花男輕挑的笑著越挨越近,不知道為什麼,打從一看見裴燁煦開始,他心中就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幾分親近之意,好似裴燁煦身上有魔力一般,當然,最最吸引他的還是裴燁煦的心性和氣質,複雜難懂又矛盾非常,誘人的很吶。
“我的事,不勞你操心。”甩他個硬梆梆的釘子,裴燁煦依然沒有收回目光,臺上的海王雖還沒有看出敗跡,但落敗已是遲早的事情了。
“不要這麼說嘛,相見即是有緣,不如我幫你一把如何?”手掌收緊,桃花男的眼眸中蕩起了莫明的光。
“你要做什麼?”裴燁煦一驚,就知道這傢伙不會安好心。
“做什麼?呵呵”抖動肩膀笑起來,“不准你們碰他,那是少爺的人!”突然間轉頭一聲狂吼,震憾了全場之後又運力一把將裴燁煦扔向了臺上,朝著惱怒看過來的裴燁煦輕輕的擺手,桃花男笑的風姿渺渺引人犯罪,小子,看你還量不量真本事,擁有那樣淡定氣質的你,應該也會是個武功高手吧?
這邊的裴燁煦被人一把拋向了臺前,落地時蹭蹭蹭蹭一陣後退,直到後做力全消失了才站定下來,狠狠剜上一眼臺下的桃花男,這回他可要被這人害死了。
“小子長的倒不錯,但來砸場子?一起給老孃綁了。”人在火頭上從來不講理,特別是女人,在這種時候不講理的嚇人,耳邊聽了話,也不問是誰說的,開口就是兩字,綁人。
“讓老子來會會你。”有了自家老闆的發話,一位壯漢邁步就向裴燁煦攻了過來,虎虎生風的拳頭像一塊堅硬的石頭,砸上一下保證半邊臉龐都會腫起來。
皺眉,好你個不怕死的,微眯起眼睛裴燁煦抿起了唇。
“不准你傷他!”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壯漢攻擊裴燁煦沉氣的時候,一旁正與兩人打得難分難捨的海王,竟會在這個時候不要命的撲過來護在了裴燁煦身前,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