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睛感覺著身後的男人正一點點將那根東西堅定不移的挺進自己身體裡,牙齒咬住唇,裴燁煦壓抑的低喘迴盪在華麗的屋子間。
“啊~嗯”終於完全挺進了最深處,裴燁熔和裴燁鬱不由得一齊發出了呻吟聲,靜止不動一上一下擠壓著裴燁煦的身體好半晌,享受般感受著這種禁忌般能讓人沉淪的快|感好一會之後,舒服的喟嘆,兩個人於下瞬又同時律|動了起來。
“唔”混蛋!才剛剛送進來,都沒給他個喘息的空間就自顧自的動起來,這兩個傢伙真當他是神仙了嗎?可他媽的自己那裡竟然真的沒裂開!該死的該死的!他不想這樣的情況一再發生啊
撞擊、律|動、相互默契實足,裴燁熔與裴燁鬱由一上一下到一左一右,生生把裴燁煦夾在中間做了一次又一次,當然,其間不甘‘受辱’的裴燁煦也不遺餘力的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重重的再重重的打擊了兩個男人的自尊,於是,停戰、開戰、開戰、停戰,一整夜就這樣過去了
76 驚掉人下巴的‘付出’
清晨,被小黑屋子關了一整夜的甘統領傻呆呆的站在門外吹冷風,他想不通,為什麼‘犯了那麼大的錯的他’還會安然無事的站在這裡?雖說昨天一整夜他自己嚇自己也算受罪不輕,可與那兩位主子的手段比起來,這點小罪根本就不算什麼。
越是想不明白甘統領就越是不安,於是忐忑不安的站在這個清冷的早晨,某統領卻一直在流著熱熱的汗水,不一會就潤溼了整塊後背。
‘吱~’緊閉的房門在此時被開啟,接著,一個少年清雅的身影慢慢顯現了出來,微抬了抬頭,少年在看到他的時候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回身輕手關上門,少年慢慢向著這裡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讓甘統領久候了,走吧,我們這就回宮。”淡笑著走到甘統領面前,眼神在掃到了對方臉上明顯的汗水印時,唇角微彎,裴燁煦率先向著客棧之外走去。
“呃??”傻傻的看著人家走過來,再傻傻的看著人家走出去,傻呆呆僵在那裡半晌,甘統領好像才突然間清醒過來似的,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裴燁煦並沒有走遠,身體斜倚在轉角的牆壁邊靜靜站立,直到再次看到了甘統領慌張的身影,這才再次提起腳步。
“溪侍衛!那個您能等一等嗎?”不自覺用上了敬語,甘統領急急抓住了裴燁煦的衣袖,卻又在下一瞬急忙鬆開了手。
“有事?那就邊說邊走吧。”似是早就料到了甘統領會有這樣的反應,裴燁煦並沒有太意外的樣子,輕笑了笑,裴燁煦放慢了腳步悠然而行。
“那個”猛搓著手掌,甘統領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其實說到底,主子的事情他這個下人是不應該多嘴的,但是!看看走動言行毫無異常的溪夜,再想想現在正躺在屋子裡根本起不來的主子和鬱皇子,想著他們之間的關係,甘統領覺得自己不能不說。
“溪侍衛”抬起頭深深吸入一口氣,甘統領直視著裴燁煦的眼睛,“您不覺得自己這樣很不應該嗎?!”質問的話脫口而出,讓兩個人間的氣氛瞬間冷疑了下來。
“不應該?”腳步一頓,裴燁煦歪了歪頭眯起了眼睛,“哪裡不應該?又怎樣不應該了?”
“溪侍衛!我不相信你聽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你和他們的關係太不正常了,如此下去早晚會惹出滔天大禍的你知不知道?”氣急的看著對面一副雲淡風輕般的少年,甘統領恨不能用一根木棍一棒子打醒這個膽大妄為的人。
屋子裡躺著的那兩位是誰?那是當今聖上最看重的五皇子,是戰功赫赫威名遠揚的熔王爺,而這個少年卻是他們的
恨恨的咬牙,如果說溪夜只是他們之一的情人,或只是一個同時被兩位皇子相中了的床伴,那也不算什麼大事,可關鍵在於,溪夜竟然是上面的那個!
想到如果這樣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那麼第一個死的很慘的人一定是溪夜,而自家的主子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去,儘管主子的權力已經很大了,可與如神般存在的當今聖上相比,還是差得太多了。
“呵呵”低低的笑起來,裴燁煦突來的笑聲驚了甘統領一跳,驚疑不定的看著明明笑眯眯卻讓人冷汗連連的少年,甘統領恍然的眨了下眼睛,大概這才是溪夜隱在面具下的真正樣子吧?危險、強大、複雜而又莫測。昍音 買
“甘統領。”幽幽的看著臉色漸白的男子,冷冷的光不時閃過眼眸,“你以什麼樣的身份質問我?熔忠心的手下?聖上最信任的臣子?還是自認為高尚的正人君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