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煦不是那樣想的,他才不會這麼好心。
“裴燁熔,我想我們也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了。”
剛一出了林子,裴燁熔就看到了站在林外的裴燁鬱,觀他那樣子,想是林內的事情一定都沒逃得開他的眼睛。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挑眉,冷如冰山一樣的氣質再次回到了裴燁熔的身上,也只有面對裴燁煦的時候,他才算是個正常人。
“那麼,這邊請。”
於是一先一後兩個人又去向了另一處,只留下了一地的咕咕聲,那是無辜的侍衛、暗衛、影衛、守衛們的肚皮聲,聲聲哀嚎不已。
餓啊
旨意
情也深、怨也深、深深切意。心隨風、人隨風、風風笑同。
再一次上路之時,隊伍中已經再不見了那個一生複雜的女子,沒有人提起過她,就好似她從沒有出現過一樣,只除了默默出神的裴燁煦,想忘記她,於他來說也許一輩子都不可能了吧?
“怎麼?又在想她了?”勒緊韁繩急上前兩步,裴燁鬱與裴燁煦並排而行,那天,香宛如最後到底都和裴燁煦說了些什麼,他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在意身邊的這個人,已經兩天了,煦為何還是無法開懷?難道說是香宛如又耍了什麼手段不成?
“放心,我很好。”朝裴燁鬱淡淡的笑了下,知道他都在想些什麼,裴燁煦只能很報歉的搖一搖頭。
對於香宛如,說實話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去憑價這個人,如果是前生,他一定會讓香宛如死的很難看,並且會笑著看著她一點點嚥下最後一口氣,可是今生
太多的變數不止改變了香宛如的一生,也改變了他和她的結局,雖然那個女人依然是早早就死去了,可卻一點也沒有死的不甘,反而還死得其所,臨去時她嘴角邊那絲解脫似幸福般的笑意,這幾天一直在他的腦海中迴盪著。
她是真的放下了吧?放下了仇恨也放下了莫明的心動,只一心一意去找她的朝哥哥去了。
“煦,不要再讓我們擔心了好嗎?”於裴燁鬱同樣,裴燁熔也驅馬走到了裴燁煦的另一邊,好看的眉峰微微皺起,無言的目光裡自有著濃濃的擔擾。
“好,我保證再不會想她瞭如何?”深吸口氣露出個燦爛的笑臉,是該放下了,香宛如已經找到了屬於她的幸福,而自己是不是也應該為自己的幸福努努力了?
“喂,我說兩位是不是應該向我解釋點什麼?”挑眉,邪邪的笑起來,自從那天之後,裴燁鬱和裴燁熔就都變得怪怪的,什麼打架吵嘴的事情全都沒有了不說,還時不時的會看見他們低低的交談著什麼,那樣子,擺明了告訴他有鬼。
“解釋什麼?煦想聽我自然全都說。”搶先裴燁熔一步開口,淡淡給了裴燁熔一個眼神,示意他不準多嘴,裴燁鬱笑的春光燦爛射殺了一地的眼球。
瞪他,才不聽他說,這人嘴皮子上的工夫,他這些日子裡算是領教了,“熔,你來說。”還是熔老實,就算是想說謊也保證幾句話就能騙出來。
“煦怎麼可以這樣?人家好傷心啊。”也不管會不會由馬背上掉下來,一伸手臂攬過裴燁煦的腦袋,裴燁鬱報怨著給了裴燁煦一記幽怨的眼神,十足一怨婦的嘴臉。
“你去死。”一巴掌打掉脖子上那隻不太老實的手,雙腿夾著馬肚迫使馬兒小跑幾步,抖了抖肩膀,裴燁煦真是越來越受不了裴燁鬱的‘嗲’功了,這人,從不管有沒有人在看,想發情就發情,看了就讓人想扁他。
毫不在意的笑,在裴燁煦看不到的空檔裡給了裴燁熔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裴燁鬱勒了勒馬韁繩大笑著向前衝,“敢讓我去死?嘿嘿,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
“有種的就來。”夾緊馬肚再次向前跑,囂張的揮了揮手,裴燁煦不肯示弱的高揚起眉。
“喲呵?你看我有沒有種!”事關男人顏面,不應戰的就是懦夫,他裴燁鬱才不做懦夫,永不做,“別跑”
馬如飛,帶起沙塵一片,兩人跨下的俊馬雖算不上什麼寶馬良駒,卻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馬,其速度自然都沒話說,如此的放馬急行,不一會就都跑得不見了蹤影。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兩匹馬兒閒走吃草,與裴燁鬱一同坐在樹蔭下,裴燁煦悠然的叨著根青草無頭無腦的問向裴燁鬱,眼神雖並沒有看他,但裴燁鬱的表情卻一點也逃不開他的注意。
“煦,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和裴燁熔那點心思,還用得著再說嗎?”以手枕頭,伸展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