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痴時光’嘛,神氣什麼!
“我再不要臉也比你這個只會要補償的強!”反正大家都是不要臉的了,他還怕他何來?再說了,怎麼說他柏侯玉淳還有盟友一堆,從哪方面說也比裴傲決高一等不是?
“你找死!”微眯起眼睛,裴傲決氣憤難當,想他做‘鬼’這十幾天來,碰上了一個又一個不怕死的男人,可恨他一身的高絕武功半點也不在身上,要不然哼!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驕傲的仰起頭,柏侯玉淳一點也不賣裴傲決的賬,大家現在都是‘鬼’再死能死到哪去?不就是打架嘛他柏侯玉淳才不怕他。
“那你就看看我有沒有那個本事!”鬆開裴燁煦的手猛的撲上去,憑空穿過一個士兵的身體,裴傲決快如閃電般抓住了柏侯玉淳的胳膊。
(也許連裴傲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從何時起,他就再沒有在這些男人面前自稱過為朕了,大概等他發現時,會是很久很久以後了吧)
無語,這是裴燁煦這十幾天來最最常見的表情,默默看著兩個男人像小孩子一般,在屍體堆裡打滾,(注:由於天龍和天國還有海之國的人正在他們身邊打仗,所以此時現場正屍山遍地、血流成河。)於人來人往間互抓、互踢還互撓??
以手捂額無力的蹲在地上畫圈圈,完了,他偉大如神般的父皇也墮落了,撓人?這麼不華麗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裴傲決的身上!!
“煦,我想他們只是”
以手點上裴燁鬱的唇,“我知道他們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發洩心中的鬱氣,所以燁,我並沒有怪他們而只是有些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這樣的裴傲決,後一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可是他相信燁一定能聽的懂。
“煦”低喃著輕輕攬過心情有些低落的少年,唇親吻他的耳朵,在好笑的接收到了幾道警告的目光之後,裴燁鬱才柔柔的開口,“父皇從來都知道,你對他敬大過愛,也許正是因為想打破你心中對他一直以來的印象,他才會這麼‘努力’的破壞自己的形象吧?呵呵還別說,透過他十幾天來的‘戰績’,我對他也不再那麼畏懼了呢。”
“鬱在幫他說話?”眨眨眼睛驚訝的問,想這十幾天來裴傲決利用自己曾殺過他,還有那晚上的事情可是逼他‘背叛’了燁他們無數次,而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與自己談心的燁竟然會幫裴傲決說話,這怎能不讓他驚訝?
“不用把嘴巴張這麼大的,小心蟲子飛進去。”手指點了點裴燁煦的鼻尖,裴燁鬱笑的親和,“為什麼不能幫他說話?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那個也對,可是”還是有點想不通,裴燁煦輕皺起了眉,該不會這些傢伙又在背地裡合謀什麼了吧?
“想什麼呢。”就知道懷中的愛人一定又瞎猜了,無奈的嘆了口氣裴燁鬱板正了愛人的臉龐任眼神在愛人的臉上流漣,“煦難道沒有想過嗎?如果我們一直回不去了,如果我們只能一輩子困在這樣生不生死不死的境地裡,那麼我們要怎麼辦?”
他是又和柏侯玉淳他們協商了點事情,連向來與他們不合群的裴傲決都沒有例外,這些天來不止他一個人想到過這些,所有人都想過,如果真回不去了,那麼就這樣過一輩子也好。
沒了身份的牽絆也就沒有了所謂的恩恩怨怨,難得的,那一次他們平心靜氣談了許久。
“你什麼意思?”不確定的問,一個答案正呼之欲出,心中也不知是種什麼滋味,不由得轉頭用眼神掃了下四周,卻不期然撞上了幾個男人無法掩飾的目光。
柏侯玉珩強裝鎮定柔柔的對著他笑,軒轅劫拘謹的撓了撓頭垂下目光,連正戰得慘冽不堪的裴傲決與琉紫墨都一樣,微微閃躲的目光讓他們看起來多了幾分從來沒有過的可愛。
“煦,你懂的,我們的意思你一直都懂,那麼煦可不可以說一說,你會同意我們共同守護你嗎?”像是在求婚,裴燁鬱問的謹慎而又認真。
“我現在還不能接受所有的人。”同樣認真的回答,對於他來說,軒轅劫、琉紫墨還有柏侯玉珩都只是熟悉一點的陌生人,他對他們並不太瞭解,也根本談不上喜歡,當然,也許對柏侯玉珩是複雜了點,但也只是一點而已。
“那不是問題,只要你能站在原地給我們機會靠近你就可以了。”輕輕的笑起來,軒轅劫幾個不被認同的人並沒有太過氣餒,的確,與裴傲決和裴燁鬱相比,他們與煦接觸的太少了,看來以後得多多努力了。
天龍歷一九九零年——皇城
“道長的意思是說他們的魂魄因為某件東西而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