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陽,我中了迷藥,下身不能動了。”冷悠然見到白旭陽就像見到了救星,小臉皺著,可憐兮兮的樣子讓白旭陽很是心疼。
“到我實驗室,我來看一下。”他伸出手想要從戰薄雲懷中把冷悠然接過來,結果那位鐵血的教官根本不領情,黑著臉從他身邊大步跨過。
“你的實驗室在哪兒,前面帶路。”他的聲音不含任何感情—se彩,卻生生讓白旭陽住了手。
白旭陽神色微暗,垂下眼瞼,藏好心底的複雜,快步往實驗室走去。
“哇,好酷的男人--”,一旁的護士盯著戰薄雲健碩的身體,無聊的犯著花痴。
平日裡,白旭陽一向不注意這些女人們的反應,此時,這些話卻像尖刀一樣無孔不入的鑽入他耳中。
是啊,這個男人很酷,很健碩,很有男人味,是女人都會喜歡的吧。白旭陽心裡滿是失落,患得患失的走著,穿過醫院的長廊,來到醫院後面他的實驗室中。
戰薄雲俯身將冷悠然放在沙發上,緊挨著她坐下,把她的腿抱到自己的懷中,大掌用力的揉捏著。
白旭陽沒有說話,戴上衛生手套,準備好抽血用的針管,在她胳膊上取了血樣,走到試驗檯邊,在試管中用各種試劑除錯著。
這種迷藥的確很變態,除錯了好幾種解藥,最後卻總是差一步成功不了。
“旭陽,很棘手是不是?”冷悠然的聲音充滿了沮喪。
“嗯?沒關係,這難不倒我,解藥只是時間早晚的事。”白旭陽一個愣神,手下沒注意,被針尖挑破了手指,殷紅的血順著試管壁流入剛剛除錯好的藥劑中。
血液和藥劑混在一起,呈現一種奇妙的金色,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散發出來,成了。
白旭陽驚訝的盯著配製好的解藥,那最後一味藥引竟然是他的血,為什麼?要知道,這種迷藥之所以這樣變態,多半是因為加入配製者的血液形成了禁制,可是,為什麼他的血可以解掉它?
來不及細想,白旭陽將解藥抽入針管中,從冷悠然的胳膊上注射進去,過了不一會兒,她的身體恢復了自由,變得靈活起來。
她動了動四肢,興奮的在地上跳了跳,伸臂勾住白旭陽的脖子,在他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