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開礦。
處理完礦山的事情後,冷悠然對這處天然的礦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個地方地下不知有什麼,居然能生成如此多礦山,
想到此處,她開啟內視眼,在這處山區仔細的搜尋了一遍,忽然發現這裡的地下籠罩著淡淡的,柔和的光芒,似乎是什麼寶物。
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大家很開心,那是一處幽譚,潭水清澈,潭底是珊瑚堆積成的假山,假山相接處,是一眼地下水噴湧而出形成的泉眼,此處幽譚便是那處泉眼噴出的水彙集而成。
一行人潛水到了潭底,臨近泉眼處,發現那裡其實有一座透明的玻璃似的門,伸手去推,竟然推不開。
莫邪景楓素來擅長結界,卻弄不開那座門,大家盯著那個入口,陷入了沉思。
冷悠然跟在男人們的後面,見大家各種方法都試了,便想著去摸摸那門的材質究竟是什麼,誰知,當她走到門邊時,門口忽然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將她的身體迅速吸進門中。
身後緊挨著的是莫邪景楓,他伸手去拽,卻只來得及拽著她的外衫,兩股力量一抗衡,她身上那件可憐的外裙便被撕成了兩片。
門裡面的冷悠然身上只穿著一件大紅的肚兜,還有絲質的長褻褲,大片的雪肌露在外面,看的男人們一陣晃神。
“悠然--”,大家驚呼。
“別擔心,等我--”,冷悠然只來得及喊出一句話,便被巨大的吸力吸入一間房中,房屋像地牢一樣,雖然不是很潮溼,卻昏暗異常,若不是她的眼力異於常人,恐怕不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清楚的視物。
她緩緩穩住身形,深深吸了一口氣,環視四周,這裡很空曠,是一間很寬敞的房屋,屋中該有的設施一樣不缺。
離她最近的是一張木桌,桌邊擺著椅子,桌上放著一些果品和點心,點心旁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茶,她人還沒有走進,茶水的馨香便撲入她的鼻中。
果然好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這間屋子的主人是個會享受的人,她暗自琢磨著,順著桌子的方向望去,那邊擺著一扇巨大的玉石屏風,玉石是上等玉石,光澤度好,沒有瑕疵,可屏風上雕刻的圖案卻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那是一連串的春宮圖,人物雕刻的栩栩如生,那樣生動的動作,把男女雙方曖昧的動作詮釋的極其精彩動人。
看屋中的擺設,大方典雅,沒有脂粉香氣,八成是個男人,畢竟,沒有女人敢把春宮圖大方的擺在臥室的。
等適應了屋中的光線,冷悠然挪動腳步,往屏風後面走去,一邊走,一邊猜想,後面會是什麼情形呢?
一男一女,纏綿激情?兩男對壘?還是裸男出浴?
她的腦海中不住的冒出不健康的思想,愈想便愈心潮澎湃,隨著思想的進一步升級,她的腳終於邁過了屏風,來到後面。
結果,她猜錯了,錯的離譜。
巨大的雕花木床上斜倚著一個身著紅衣的男人,手中執著一卷書,在幽暗的夜明珠的照耀下,悠然的閱讀著。
夜明珠的光芒極其柔和,照在那男人的臉上,映得那張俊美的人神共憤的臉愈加妖嬈動人,這樣一個傾國尤物,妖嬈可比容奇,妖孽可比蘭月若凡。
然而,當他緩緩轉過半邊臉,那雙美得不染塵埃的眸中卻透著徹骨的寒意,冰冷程度堪比皇甫悠揚。
他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那是帶溫度的,嘲諷的笑,看到冷悠然進來,他那雙如煙的眸子緩緩半眯起,修長完美的手放下手中的書卷,將兩條腿從床榻上放下來,然後坐起身。
這一連串的動作做起來是那樣的優雅從容,他的唇角一直掛著優雅的笑,可冷悠然卻能感覺到他身上滲出的徹骨的寒意。
這個男人,她不認識,前世今生都不曾見過,可她卻敏感的察覺到,他對她不滿,非常的不滿,他是誰?
這個問題像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纏著她,讓她厭惡卻又不得掙脫,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卻對她笑了,那笑容像含著劇毒的罌粟花,燦爛奪目,卻絢爛的讓人不敢靠近。
“過來。”他朱唇微啟,聲音充滿魅惑,磁性柔和的嗓音淡淡的縈繞在她的耳畔,像是一道勾人魂魄的符咒,牽引著她無意識前進。
冷悠然向前邁了兩步,大腦中猛的一動,瞬間恢復清明,她的手按在腰間,那裡有蘭月若凡為她煉製的蛇妖鞭,只消抽出蛇妖鞭,對著那個男人甩過去,什麼牛鬼蛇神都得消滅,儘管他有天人一般的容顏,可帶著刺的玫瑰花從來都不是她的愛好,她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