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告訴護士小姐,不要放他進來打擾病人。”冷悠然託著下巴想了想。
“這招我用過了,那幾位護士小姐被他勾得七葷八素,通常是我剛叮囑過,她們就忘記了。”冷悠揚很無奈。
“你也是帥哥一枚啊,不比死變態差,他用美男計,你為什麼不用?”冷悠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
“悠然,你喜歡我對著那些女人調情逗樂?”冷悠揚沉下臉,除了悠然,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更不要說耐著性子調情。
“不喜歡,死變態,看來他心情還不錯嘛,居然和護士小姐公然調情,豔福不淺還來找我幹嘛?”冷悠然不高興的翻了翻白眼。
某變態男莫名打了無數個噴嚏,暗暗嘀咕,似乎有人在罵他?
“先生,先生,病人正在休息,您不能進去,先生--”,走廊中,護士急急的拉著一個落魄的男人,阻止他的腳步。
“讓開,我女兒丟了,你不能不讓我找女兒。”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跟著進來的是一臉歉意的護士小姐。“對不起,這位先生堅持要進來,我沒攔住。”
冷悠揚和冷悠然同時抬起頭,望著門口站著的韓父。
“冷悠揚,你把我女兒弄哪兒去了,這麼多天,她都沒回家。”韓父一手握拳,一手用手指指著冷悠揚,大聲嚷嚷著。
“我沒有把她弄到哪裡去,這些天我受了傷,一直在住院,並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冷悠揚沉著臉,韓雨那天給他下藥,害的他險些做了對不起悠然的事情,現在,他連提都不想提她。
“你胡說,你明明搞了我女兒,現在卻推個乾淨,冷悠揚,別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韓父顫巍巍的走了過來,聲音愈加大了起來。
“搞了她?你怎麼知道我搞了她,莫非你親眼看到?”冷悠揚冷笑。
“你們用了藥--”,韓父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你怎麼知道我們用了藥?莫非當時你就在房中?”
“那藥是我給的,我當然知道,下藥不光明,可我女兒對你是一片真心。”韓父索性豁出去了,說的理直氣壯。
“原來如此,教唆女兒跟人亂搞,世界上還真有你這樣的父親,不過,我們用了藥是不假,我沒有上她,給我解藥的另有其人,你女兒,別怪我沒提醒你,那藥烈得很,你女兒恐怕在什麼地方強上了什麼男人也說不定。”
“你狡辯,明明亂搞我女兒的就是你,你始亂終棄,說,你把我女兒藏到了哪裡?哎呦,真是造孽啊”韓父不幹了,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放聲大哭起來,引得醫院的人站在門口往裡邊瞧。
“你別哭了,悠揚沒有說謊,解藥是我給他,在我們公司裡,有保安為證,至於韓雨,這幾天我們忙,還真沒看到她,你還是到別處找找吧,別出什麼事。”冷悠然站起身,不耐煩的說道。
“你們,你們明明是兄妹,怎麼可能?”韓父愕然。
“忘了告訴你,我們不是親兄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即便結婚也不犯法。”冷悠然俯下身,盯著怔愣的韓父,嘴角漾著一抹嘲諷的笑。
雖然不是用身體給冷悠揚解得媚藥,但她就是想這樣誤導韓父,讓他不舒服,這個禽獸一樣的父親,她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這個當口,冷悠揚打了幾個電話,查到了一點訊息,據說,那天晚上,有人親眼目睹韓雨被三個男人拖進倉庫,還聽到裡面男女苟合的聲音響了幾乎一晚。
有暗道的訊息說,事發的第二天,那三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私渡出國,去了泰國。
韓父聽到這些訊息,頓時傻了眼,渾渾噩噩的跟著聞訊趕來的警察回去做筆錄。
又過了一天,滿臉蒼白的韓璐出現在醫院,在走廊的拐角處等到了出去的冷悠然,她站在那裡,用仇視的眼光看著她說道:“我恨你,我的兩個姐姐都害在你的手裡,我不會放過你的。”
冷悠然很平靜的看著她,半晌,莞爾一笑:“恨我?很好,等你有能力向我尋仇的時候,儘管來。我等著你。”
小姑娘倔強的走了出去,冷悠然望著她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傷痛。
“你這樣是想激她獨立自強嗎?”白旭陽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攬著她的肩,溫柔的看著她。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為什麼猜什麼都這麼準?”冷悠然長嘆一聲,靠在他的懷中,有些傷感。
這天晚上,冷悠然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小天回來了,他的臉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