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夜臣純黑的眸子蘊著憤怒,扼住她手腕,強橫就將她拉進浴室。
花灑猛開啟,開到最大,冰涼的水從簡思頭頂淋下。
“啊——”她驚叫著躲避,身子卻被鬱夜臣制住。
“你發什麼瘋,放開我!”簡思推打他。
鬱夜臣將她禁錮在牆壁上,盯著她的眼睛逼近,“發瘋的是你,我讓你清醒一點,現在,告訴我,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五年前,五年前,她多麼努力的去忘掉,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一次一次的逼她想起,逼她痛徹心肺。
憤怒到了頂點,抬腿就要踢他下盤,鬱夜臣長腿彎曲一拐已經分開她雙腿擠進去。
簡思整個身子牢牢被他釘在牆上,動彈不得。
“鬱夜臣,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怒吼。
鬱夜臣拉起她的手緊緊按在心口,“這裡,是空的!你拿走了,又不要我,你說你欠了我什麼!”黑眸滿滿寫著傷意。
簡思看著他的眼睛,心尖銳的疼,別開臉。
“我不相信!你和鬱海蘭上床的時候,我就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相信你!”
鬱夜臣扳過她小臉,“我和鬱海蘭上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簡思看著他,“鬱海蘭一直愛的人是你,而你,很早很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可是,我們什麼事都沒有!”鬱夜臣答得肯定。
簡思拼命忍的忍著的眼淚卻掉下來,無聲的流淚,靜靜的。
鬱夜臣心疼,吻著她,放低聲音,“是他們告訴你的是嗎,是他們逼迫你,傻丫頭,為什麼寧願相信他們也不信我?”
簡思揪緊他衣襟,哭得更厲害,一直在哭。
“我也很想相信你”她將臉埋進他胸膛,“我不停地告訴自己,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要相信你,相信你可是,我親眼看著你和鬱海蘭在床上”
鬱夜臣聽得一團迷霧,握住她肩膀推開她,看著她,“親眼看到我和鬱海蘭在床上?什麼時候!”
簡思哭得說不出話來了,掙脫他的手,抱著額頭,靠緊牆壁身子慢慢滑下去。
“你怎麼了”鬱夜臣看她不對,慌忙抱起她。
她一直捂著額頭,抽泣著開口,“頭好痛額頭好痛”這是神經性反射頭疼,因為那個記憶對她來說太痛苦,加上那個時候她從樓梯上摔下去撞傷了頭,所以當她重複那時的記憶時,伴隨而生的痛苦和身體的疼痛就會出現。
“額頭?”鬱夜臣撥開她劉海,果然在她額角發現一塊極細的傷痕,看上去應該有很多年了。
“哪裡疼,這裡嗎?”他吻上去。
簡思縮在他懷裡瑟瑟發抖,鬱夜臣和她都全身溼透。
動手脫下她身上的溼衣服,三兩扯下自己的,抱著她沒入冒著熱氣的浴池。
抱緊她,吻著她,“還疼不疼?”
簡思不說話,只是哭。
鬱夜臣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吻幹她的淚珠,親吻她的唇,吸允她的舌。
她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迷茫的感受他的吻,那樣纏綿地訴說著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