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才情和性情卻溫平,規矩出挑的閨閣女子。
“起碼可以到時候也能出府走動一陣。”李筠婷淺笑著說道,御花園雖然奼紫嫣紅,平日裡的夜中若是無事也可以縱情隱身,行走于山水。只是若是今後開府白日裡在京中行走,豈不是更為自在?
“這倒也是。”五側福晉開口,眼睛也微微彎起,帶了些愉悅,“還可以回去看看。”
李筠婷忽然想到這輩子許久不見的親人,心中也有淺淺懷念。
五側福晉猶豫地開口,“說起來,聽我們爺說,你阿瑪有可能會進京。”
李筠婷一愣,想到曾經的李雅茜的記憶中,後來李文燁是做了京官,只是李雅茜嫁人之後生活潦倒,不願意去想自己的親人的日子。
“我也是聽爺說,有這個可能性。”五側福晉說道,“若是落了空,你可不許說我以訛傳訛。”
李筠婷笑著說道:“我怎會這樣想你?你肯告訴我這個訊息我自然高興,若是如同你說的那般,我想,我也可以在京中走動。”
五側福晉說道:“還是我口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李筠婷換了個話題,“若是開府,我們在京中行走,上次在承德不是曾說道,京中一座寺廟最為靈驗。”
兩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地兒,送走了五側福晉,李筠婷身邊跟著茵陳行走,蘇木性格穩重留著和伍嬤嬤照顧弘盼。
走了一陣,颳起了風,就覺得迎面有細小的雨滴,之後這些細雨結成了剔透的雪花,又下雪了。挑著的一盞燈籠,裡面的燭火因為寒風的吹拂跳動,地上投影出來的身影搖曳,像是在舞蹈一般。
李筠婷進了屋子,見著了站在走廊上的胤禛,胤禛見著了李筠婷,往下走了幾步,在院子中,李筠婷注意到胤禛的身上有酒水的味道,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昏暗的燈火下反而更加光亮。
“爺。”李筠婷對著胤禛婷婷而拜,胤禛伸手抓住了李筠婷的手,李筠婷因為送走了人,在外行走手有些微涼,而胤禛的手帶著熱氣。略顯得粗糙的手指摩挲她細嫩的手背。
胤禛微微一個使力,李筠婷跌入了他的懷中,蘇公公對著旁邊的人低聲吩咐,小丫頭們都從側門悄無聲息離開,小太監把木門拉得吱呀作響。
“我們安歇吧。”李筠婷對著胤禛的耳邊說道。
胤禛拉著李筠婷的手走在前面,李筠婷跟在身後,胤禛開口:“弘盼很好,我很高興。”
胤禛和李筠婷的說話聲音模模糊糊,跟在他們兩人身後的丫鬟和太監誰也不敢緊緊跟在二人的身後,兩人的聲音被寒風吹得支離破碎,只是偶爾半言只語到了耳邊,很快就散了。
說起來,兩人也很久沒有這般的親近,等到了李筠婷的院子中,清冷的月光下李筠婷的側臉也似明月高潔,胤禛心中一動捧著她的臉,就落下了一個吻。
因為晚上喝過酒,這個吻剛開始顯得霸道而熱切,慢慢舒緩平和帶著纏綿,淡淡的酒水的味道在李筠婷的口中彌散開來,分不清是酒精還是這個吻,臉頰上也帶著淺淡的紅。
見著這一幕的都知曉,原本李筠婷就得寵,現在生了小阿哥,今後的位置可以說是穩坐了。
茵陳先是臉紅,也真心為李筠婷感到高興。
胤禛剛剛離開李筠婷的唇,李筠婷就要開口,胤禛的聲音染上了情…欲沙啞,“都退下吧,爺和側福晉要安歇了。”
說完了扯著李筠婷的手進了屋內,合上了門。
蘇培盛清了清嗓子,“還愣著幹什麼,都散了吧。咱們爺的脾氣大家都知道,有什麼有的沒的,不要從你們的口中說出,讓我聽到了,可會是如實稟告的。”
底下的人心中一凜,自然應聲而是。
屋外帶著寒風,而屋內燃著炭火,完全不同於屋外的寒冷,李筠婷試探性地給胤禛脫去了外衫,對方並沒有反對。隨著衣服一點點褪去,就只著了白色的褻衣。原本從靠近門的位置也挪到了床榻邊。
“比以前豐潤了。”胤禛開口,隔著褻衣一隻手罩住了胸…脯,他的動作很快讓茱…萸挺立,隔著衣料拇指和中指捻著紅豆,想象衣料下的美好。
李筠婷咬著下嘴唇,任由胤禛動作,許久不曾歡愛的身體格外敏感,只是輕輕的碰觸,就忍不住從口中溢位呻…吟。
“身子也越發敏感了。”胤禛笑著,兩人滾落在了床榻,男子的粗氣的喘息聲,女子的細細的呻…吟,隱約可見床榻上的春…色,只到一隻素手扯了床簾,才完完全全遮住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