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心的事兒時,一切怎麼都沒有章法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嘛!要說這李氏心地雖好,對自己也算忠心耿耿,卻總是這樣不合時宜,不得竅門。
要說李氏挺冤的,她也是看四阿哥最近心情不好,想要讓他放鬆一下,便用心準備了幾個最新式的點心給他,卻不知這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她也不是不知道平日裡四阿哥不是很喜歡電信甜食之類的,但又想既是新鮮的樣式,他難保也會喜歡一下下。這李氏姿色挺好,雖然性格淺薄些,卻也真實可愛,可是就因為肚子裡貨太少,經常叫人鬧心,這一點叫四阿哥怎麼也愛不起來。
“四爺,鈕鈷碌大人求見!”四阿哥正坐在桌邊生著悶氣,下人又來報。
“哦!凌柱來了?快請!”四阿哥忙道,他只想聽到凌柱的親眼所見,聽到他的第一手言語,看他怎麼來說這件事兒,怎麼給自己一個解釋。
“凌柱給四阿哥請安!”凌柱還是不緊不慢地行禮說。
“哎呀,別磨蹭了,還行什麼禮?快說快說!什麼情況?”四阿哥急道。
“回四爺,凌柱跟隨錢靖出了京城去到了杭州,然後去到了杭州附近的文氏山莊”凌柱說。
四阿哥著急地打斷他:“不要說這些了,我都知道,快說曉風的事兒。”其實他哪裡知道,只不過是催促凌柱罷了。
“回四爺,事情是這樣的:曉風格格和孃親、嫂子一起回到文氏山莊的時候,正好碰到仇家到山莊尋仇,她嫂子的爹爹還受傷死了。在她們準備離開山莊的時候,雙方又爭鬥起來。凌柱和錢靖本來是下午就到了文氏山莊,但錢靖一看不對勁,就沒有進去,只在周圍找尋她們。不巧天又下了大雨,大家只好在山裡躲避一下,雨停了我們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到了打鬥的聲音。發現是她們,錢靖和凌柱也幫她們一起和仇家爭鬥起來,但是”凌柱說。
“但是什麼?”四阿哥幾乎抓住了凌柱的衣領。
“但是當時天還黑著,又下過雨,視線不清路上又滑,格格在爭鬥中,一不小心,便失足掉下了山崖。”凌柱說。
“掉下了山崖?那山崖有多高?”四阿哥問。
“很高,深不可測。”凌柱說。
“那曉風”四阿哥有些絕望。
“回四爺,四爺不必太擔心。在下也很著急,已經派人沿著山路去谷底搜尋,在路上的時候已經有侍衛來報,說至今並沒有在谷底找到屍首。在下已經派他們再去搜尋了。格格是和雙兒她們一起掉下去的,如果死了,就應該是在一起,但侍衛說什麼屍首都沒有看見。依此說來,格格應該活著,也許正在出來的路上。”凌柱說。就他對曉風的親情來說,他也夠心急的。
“好!我再派幾個人給你,把那山崖的谷底翻過來也要找到曉風!”四阿哥說。他想起了當年曉風落水的事情,也是這般下落不明這丫頭總是這麼叫人牽掛,唉!說到底不就是個女子嗎?可是這女子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真的好想她啊,那眉眼,那小嘴,那笑顏越想他就約覺得一陣陣地揪心。
“謝四爺!凌柱一定力辦此事!對了,凌柱還有一事要稟明四爺。”凌柱說。
“什麼事兒?”四阿哥問。
“凌柱把曉風的親爹親孃帶到了京城曉風親孃因為曉風墜崖哭個不停,現在眼睛又看不見了;曉風親爹好像也受了傷凌柱決定好好為他們治傷,以表十多年以來的歉意,將來也好請求曉風格格的原諒。此事請四爺務必同意,不要再對他們追究當年的事情,您只責罰凌柱就行了。”凌柱說。
“曉風的親爹?”四阿哥覺得有些奇怪。
“是的,他回來了。”凌柱說。
“哦,如此甚好。”四阿哥道。對於他這麼輕易地就答應不追究當年的事兒,凌柱都有些意外,平日裡他實在是個“記仇”的主兒。
對於四阿哥來說,現在只要是對曉風有利的,他都願意嘗試一下,包括善待他的爹孃。對於內心的這份擔心,四阿哥也是頭一次感受到,上次曉風落水以後,他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沒有現在這樣的明顯。為了一個女人可以做一些以前沒想過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頭一遭。
其實凌柱的看法多少也有些片面,四阿哥雖然性子寡淡,對人對事也不是一味地苛刻。比如他對於府上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偏愛,但對每個人都還是過得去的。只是對於李氏的淺薄,他實在沒有辦法交流;而對於四福晉的沉穩,他除了更多的敬重之外,找不出更多對她的留戀。只有這個曉風,可以叫自己惱又可以叫自己笑,不能失去啊,千萬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