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活著,杜滋基這個總統就一天坐不踏實,另外當著這麼多沙特士兵的面,又不能讓杜滋基太沒面子,一逼再逼恐怕不是好辦法。眼看高峰的目光變的越來越急切,閃電的眉頭也跟著皺的越來越緊。
周圍的空氣靜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閃電的身上,等著他最後的裁定。長久的靜默過後,閃電咳嗽了一聲,將目光投向了杜滋基,緩緩的道“總統先生,您看能不能這樣,免阿爾法一死,叛他個終身監禁。我看他年紀也差不多了,恐怕活也活不了幾年,您何不發發善心,也算是為自己積點兒德。”閃電很清楚,將阿爾法無罪釋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截中的辦法了。
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很是有些不滿的說道“閃電先生,您這是怎麼了?過去,您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變的處處維護阿爾法?”閃電苦笑不已的說道“沒辦法,這年頭,老大不好當啊!您就再賣我一個面子,將阿爾法關起來和殺了他好像也沒什麼區別,您又何必要亂傷人命呢?”看到閃電一定要保阿爾法,杜滋基的臉也冷了下來,說道“對不起閃電先生,我想我要讓您失望了。沙特的法律神聖威嚴,不容許任何人凌駕,我不能因為和您的交情,就置沙特法律的威嚴於不顧。”
閃電的眉毛微微一挑,冷冷的說道“什麼法律不可凌駕?純屬扯淡!別忘了,法律也是由人來制定的!再者,阿爾法一生,半個世紀都在為沙特這個國家操勞,就算是有錯,那也是功過參半,兩者相抵,怎麼也不用死吧?總統先生,您這樣趕盡殺絕,絲毫也不留情面,會讓別人寒心的。”閃電的話可謂嚴厲,可是杜滋基此時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內外交困,迫切需要靠山來依靠的杜滋基了。他現在站穩了腳跟,最迫切想做的就是擺脫地刺的控制,這對他來說最後的羈絆。
眼前就是一個他表現權威,展示決心的最佳時機,杜滋基又怎麼肯放過?沒有理會閃電說的話,怒喝了一聲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人給我帶走!”“外公!”看到阿爾法就要被人拖走,笛雅大急,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誰要是再敢阻撓,就給我一起逮捕!”杜滋基似乎是想要徹底的撕破臉皮,絲毫也不顧忌閃電情面的放聲吼道。幾個沙特大兵得到了杜滋基的命令,再不猶豫,同時湧向了笛雅,合力將她摁倒在地。
“豈有此理!”看到笛雅受困,高峰心中狂怒,忘了應該先得到閃電的許可,直接就旋風般的撲了上去。只聽一陣劈里啪啦的聲響響過,那幾個摁住笛雅的沙特士兵,一個個筋斷骨折的摔。。。。。。
了出去,再也沒能爬起來,高峰將笛雅緊緊的護在身後,冷眼掃視著周圍虎視眈眈的沙特士兵。“閃電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杜滋基大怒,瞪著閃電沉聲問道。閃電冷冷的說道“意思這麼明顯,還用的著我多說嗎?”
閃電的話讓杜滋基不由得滯了一滯,呼吸一點點的變的粗重起來。緩緩的後退了幾步,看著閃電說道“閃電先生,我們的私交一向不錯,我以為可以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看來這個願望是沒辦法實現了。”閃電不動聲色的淡淡說道“我也感到很遺憾!”杜滋基點了點頭道“事情發展到現在,看來我們只有在武力上見真章了。”說著一揮手,眾沙特士兵立即做好了行動的準備。然而就在此時,只聽一陣驚叫聲忽然響起,讓杜滋基的心中不由得一顫。急忙回頭看去,只見沙特士兵此時已經亂做了一團,臉上帶著深深的驚恐不停的向周圍掃視。
杜滋基心感不妙,急忙循著眾人的視線看去,這一看,他也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體育場四周的看臺上忽然多了上百個全身籠罩在黑色大衣下的神秘人。站在那裡,如此的神秘,似乎連陽光都在躲避著他們。閃電早就預料到了杜滋基不肯輕易就範,先一步將幾乎所有的地刺都叫了過來,他必須一次性的徹底壓制住杜滋基,讓杜滋基明白,他這個總統屁股底下的椅子其實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穩固,足以支援著他胡作非為。
看到同伴都感到了,高峰不由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神情變的輕鬆下來。嘴唇輕抿,吹出一個清脆響亮的口哨。口哨聲就好像是穿雲響箭,聲音一出,那上百個地刺隊員同時動了起來,就好像是一片黑色的烏雲,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掠了過來。一陣陣颼颼的破風聲,聽的杜滋基心頭髮麻,而那些沙特士兵更是倍加惶恐,被地刺的聲威死死的壓制住,幾乎連反抗的念頭都消失了。
一個高峰已經如此厲害,現在同時出現了上百個,真的能夠打贏嗎?杜滋基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沙特士兵,心中一點兒把握也沒有。看到杜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