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經濟利益,其中一定隱藏著什麼陰謀,我們一定要大挖深挖,把隱藏在後面的一切都挖出來!”沈振心皺了皺眉頭說道“犯人正在審訊中,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不過這件事情,我想讓我們自己來處理,就不勞煩總統先生了!”
杜滋基苦笑了一聲,道“大使先生的意思是讓我們什麼都不做?呵呵這這讓我的心很是過意不去啊!”沈振心笑道“總統先生不必苦惱,您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這件事還是不要管了。”“更重要的事?”杜滋基有些迷茫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振心重重的點了點頭,呵呵笑著說道“怎麼,您忘了?派代表團去中國談判沙漠治理技術的引進,這件事情不是更重要嗎?”
聽了沈振心的話,杜滋基感動的鼻頭都有些酸酸的。都躺在病床上了,沈振心還想著這件事,這種胸懷是多麼的寬廣和溫暖。回想起以前,自己就像被豬油蒙了心似的,一味的圍著美國人轉,而冷落了真正把自己當做朋友的沈振心,杜滋基心中懊悔和愧疚幾乎讓他無法自持。看出杜滋基有些要失控,沈振心不想讓他在一個外國使節的面前太過失態,善解人意的說道“對不起總統先生,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休息。您和巴拉庫先生這就請回吧。”杜滋基重重的點了點頭,深深的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