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雅的未婚夫是一箇中國人,你認為但凡是一個稍微有良知的中國
人,會去愛一個傷害過他們國家的女人嗎?更何況高峰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國
人!”
森豪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高峰的影子他不得不承認,德文克說的一點兒也不
錯,高峰地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一個普通的中國人能夠逛商場般的闖進他
戒備森嚴的陸戰隊基地嗎?森豪的眉頭微微一皺,忍不住問道“我聽我的隊員說
救他們出來的人正是笛雅的未婚夫。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怎麼有這麼大的
能耐,能從可怕的中國龍組的手上,把這麼多人給救出來?而且聽我的大銳,高峰
出面後,中國龍組是主動的釋放了他們,讓他們得以大搖大擺的坐飛機回來。他有
如此之大的影響力,在中國國內的背景一定驚人吧?”
說起高峰,自己的女婿,德文克都覺得驕傲,聽到森豪問起,德文克嘴角兒蘊
著笑容,道“那是當然!我德文克的女婿怎麼可能是凡人?不過,我不會告訴你他
的真實來歷,你只需要知道,他的背景很深,後臺很硬就足夠了!”不是德文克不
想把高峰的身份說出來炫耀一下,而是因為高峰的身份實在是太複雜,太驚人,讓
他不敢輕易的向森豪透露。想想看,高峰不拍是計整個中東顫抖的地刺的骨幹,核
心層成員,更是洪濤這位跺跺腳,美國就要抖三抖的超級大人物的兄弟,這兩重身
份都是驚天動地,為世人所矚目,要是說出來,森豪不被嚇死才怪。
都說母以子貴,他現在這個老丈人卻是要倚靠女婿了。沒有高峰,喬麥斯當然
是他德文克的老對頭,老冤家,可有高峰給他撐腰,他現在還真的就不把喬麥斯放
在眼裡了。因為高峰的關係,洪濤有意的和德文克走的近了些,然而僅僅是走的近
了些,就給喬麥斯帶去了空前的壓力,過去喬麥斯對德文克那是寸步不讓,現在雖
然還沒有全面潰敗,但也是一讓再讓,在慘眾兩院的爭鬥中,德文克所主導的眾議
院正在逐漸的佔據上風,取得壓制性的成果。
正當德文克以為舒心日子就要到來的時候,偏偏出了這檔子事兒。要是因此而
得罪了高峰,那他在美國的地位毫不誇張的說,將岌岌可危。喬麥斯那一群人,一
定會乘機反攻,到時候,不但他德文克要吃不了兜著走,恐怕整個眾議院都要被參
議院踩在腳下,如何能讓他不為之擔憂?
看到德文克不打算告訴他高峰的真實身份,森豪的眉宇間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失
望。正當這一對昔日的老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陷入尷尬的沉默中時,高峰和笛
雅恰好來到。開啟門,看到笛雅和高峰宛如一對新婚夫婦般抱在一起,兩人的臉上
寫滿了甜蜜,德文克是又驚又喜,都有些手足無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笛雅有些
不滿的對德文克說道“爸爸,你一臉傻笑的擋在門口,想幹嗎啊?”
“啊?”德文克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握住了高峰的手,喜笑顏開的說道“高
峰,你有好幾天沒到我們家來了,都要想死我了,快點進來]”不管德文克是出於
何種目的,總之他此時的笑容都是真誠的,雖然稍微有些誇張。看到德文克一個勁
兒的招呼高峰,卻把自己這個親生女兒仍到了一邊,笛雅很是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爸,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哎I哪有你這樣的,眼裡只有女婿!”德
文克皺了皺眉頭,瞪了笛雅一眼說道“人家高峰不是好久沒來了嘛!你天天都在我
眼皮子底下轉,煩都煩死了!”
笛雅吃驚的睜大了眼睛,氣鼓鼓的說不出話來。“笛雅一”森豪有些尷尬的
叫了一聲。“森豪叔叔,原來您也在啊!”笛雅已經退役了,所以也不再稱呼森豪
為將軍。對森豪派她去中國執行任務,笛雅的心中,不像德文克那麼怪他。在特戰
隊呆了這麼久,笛雅能夠理解森豪的苦衷,這相是計森豪最感到欣慰的地方。森豪
苦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你的退役報告已經被批准了,我特意給你送過來。從現
在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