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資不抵債,朱氏集團恐怕唯有破產一途。如此可怕的情形一旦上演,那朱三清
不急的跳樓才怪。
“這就是你所說的最後欠缺的一把火?”見到張霞和李勇輪流發標,曉涵的心
中一動,轉頭看向張強,笑吟吟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後後面抱住她的小蠻腰
在她的面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笑道“別說話,好戲還在後面呢!”曉涵帶著些嬌
羞,點了點頭,將目光重新投向了場中。
張霞和李勇這小兩口兒,如今在S省的金融界,炙手可熱,不知道有多少人唯
兩人馬首是瞻。別的不算,就單單的將強農銷售和龍喜集團的財力加在一起,就不
是朱氏集團所能比擬的了的,加上朱三清的頑固確實是招人恨,見兩人表態了,那
些平日裡要仰朱氏集團鼻息的人,也說話了。只見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突然舉步
走出了人群,見到這個人,朱三清的眉頭再次一緊,喃喃嘰說道“趙董?”
被朱三清稱呼為趙董的人,是朱氏集團最大的經銷商之一,每年朱氏集團超過
百分之二十的產品是透過他的手,進入市場的,如若不是他對朱氏集團的貢獻太
大,朱三清也不會請他來參加朱珊的生日宴會了。趙董此時面色冷峻,眼中冷光閃
爍,讓朱三清的心中再次湧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果然,趙董帶著幾分冰冷的說道
“朱先生,我趙某人和朱氏集團合作,也有十個年頭了。這+年裡,我們的合作一
直還算愉快。我在心裡以為,你朱三清朱先生不但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做人更是沒
的說!可是今天我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這麼好的一對鴛鴦,你卻硬要將
他們拆散,還美其名曰,是為了小珊好。我趙某人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從今天開
始,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再做朱氏集團的經銷商!朱先生,明天我就會派人和律
師到朱氏集團結清貨款,終結我們之間的一切生意合作!”
趙董轟出的這一拳,雖然沒有張霞和李勇的沉重,但是也夠朱三清喝一壺兒的
了。此時朱三清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可謂精彩至極。整個人就好像是根木頭
樁子一般,動彈不得。然而這位趙董只是開始,他的話音剛一落地,朱氏集團更多
的生意夥伴兒,紛紛的站了出來,先是義正詞嚴的對朱三清大加指責一番,後又紛
紛提出終止合同,停止生意往來。彷彿之是一瞬間,他高高在上的朱三清就變成了
千夫所指,他欣欣向榮的朱氏集團就被置於了死地。
這一切之突然,讓朱三清欲哭無淚。然而在他欲哭無淚的同時,朱三清生平第
一次開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朱三清是一個十分自信,甚至有些自負的人。正因
為這樣的性格,總是讓他覺得,只要是自己做出的決定那就一定是正確的。將朱氏
集團從無到有,從小到強的發展到今天這個程度,更是讓朱三清對自己的決定和智
慧充滿了信心,同時也變的越來越自負,容不得任何反對的聲音,以至於在關係到
朱珊終身幸福的大事上,竟讓他狂妄的忽略了,左該徵求朱珊自己的意見。再加上朱
珊的軟弱,不敢爭取,就愈加成就了朱三清的頑固。
可是再堅實的堤壩,也會在洪水的衝擊下,產牛縫隙,最終徹底潰敗。其實
在他將賀飛一家人逼出S省的時候,見到朱珊終日裡悶悶不樂,猶豫傷感,朱三清
也曾對自己產生過疑問,自那時起,他這座堅實的堤壩,就出現了一勝絳隙。只可
惜當時朱珊沒有把握住機會,否則,也許她和賀飛的感情,早已經開花結果了,也
不會值到了今天還在承受著如此之巨大的阻力。
堤壩一旦有了縫隙,就經不住兇猛的洪水了。先是賀飛的一死相逼,刀疤的反
目相向,後又是李勇,張霞,趙董等一干生意夥伴的倒戈,這些就好像是一波接著
一波的洪峰,接連不斷的衝擊著朱三清這道已經有了縫隙的堤壩。終於,朱三清被
逼到了徹底崩潰的這一刻。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朱三清這座堤壩即將徹底
崩塌的時候,朱三清的腦筋終於也知道變一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