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說道“小妮子,你不用怕,哥哥我會好好的疼你地,哈哈哈”“流氓!不要臉!”木婉晴心中大怒,衝著大漢連聲呵斥道。大漢的眼睛一眯,猛的將梁會提了起來,怒聲說道“隨便你怎麼說,要想讓我放了這小子,就讓那丫頭陪我一次!否則,我就擰斷他的脖子。”
“你!”木婉晴當然不能讓冠瓊玉就這樣糟蹋在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身上,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梁會被殺,心中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中。“快點兒做決定,我的耐性可是不怎麼好!”大漢神色冰冷的對兩人吼道。“好,我答應你!”就在木婉晴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冠瓊玉忽然一反常態,從她的身後走了出來。木婉晴聽了渾身一震,急聲說道“阿玉,你瘋了嗎?”冠瓊玉苦笑了一聲說道“那又能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梁會死嗎?”冠瓊玉的話讓木婉晴啞口無言,心中開始後悔不該把兩人帶到這片無法無天的土地上。
聽了冠瓊玉的話,大漢大為高興,呵呵的笑道“很好,你過來,只要你過來,我馬上就放了他!”“阿玉不要”梁會虛弱的對冠瓊玉擺手說道。“媽的!有你什麼事兒,給老子閉嘴!”大漢一拳轟在了梁會的胸口上。“你要是再打他,我死也不會答應你!”冠瓊玉怒呼道。大漢的臉上滿是淫蕩的笑意說道:“好好好,我不打他了,你快點兒過來。”大漢那一雙淫賤的目光狠狠的盯在了冠瓊玉高聳的胸口上,好像能把衣服看穿似的。
隨著冠瓊玉距離他越來越近,大漢慢慢的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冠瓊玉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臟上似的,讓他的身體跟著一顫一顫的哆嗦個不停。“寶貝兒,你快來吧!”大漢終於難以壓制心頭的獸慾,張開雙手向著冠瓊玉撲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背後猛然跳出了小浩的身影,手中揮舞著一根擀麵杖粗細的木棍,朝著大漢的頭部狠狠的砸去。此時的大漢已經完全被慾望所籠罩,不復先前的機敏,沒能躲過這一棍,被重重的擊倒在了地上。
看到小浩一擊得手,冠瓊玉和木婉晴忍不住同時嬌呼了一聲。小浩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宛如一塊寒冰似的,提著木棍走到了滿頭是血的大漢的身邊。劇烈的頭痛折磨著大漢的神經,讓他根本就站不起來,也叫不出聲。只是瞪著一雙充滿著痛苦與乞求的眼睛,看向了小浩。嘴唇顫抖著,吐出幾個含混不清的字“放放了我”小浩的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只要向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了你!”
聽了小浩的話,可能是求生的慾望,讓大漢又有了些力氣。掙扎著跪在了小浩的面前,用盡全身的力氣,艱難無比的磕了三個響頭,頭上的傷口不停的向外噴著鮮血,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把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血人。磕完頭,大漢可憐巴巴的看向小浩,滿以為小浩會放了他,結果他錯了。只見小浩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木棍,大漢的瞳孔立即無限的放大,其中充斥著驚駭和哀求。小浩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惡魔般的笑容,冷森的說道“對不起,我剛才騙了你,下去向我父親賠罪去吧!”說完,沒有絲毫停頓的揮下了木棍,大漢的頭立即如被錘爛的西瓜一般,紅的白的濺落了一地。
木婉晴呆呆的看向小浩,被他的冷酷嚇了一跳。仇恨的種子正在小浩的心裡以瘋草般的速度發芽生長,吞噬著他的心靈。木婉晴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她此時卻是無能為力。小浩看都沒看那大漢一眼,轉身扶起了梁會。“小浩,你怎麼會來的?”木婉晴問道。小浩淡淡的說道“王叔不放心你們,就讓我跟過來看看。”冠瓊玉拍了拍胸脯說道“小浩,還好你來了,否則我們今天就慘了!”木婉晴說道“走,馬上離開這裡,這裡隨時都會有危險。先回山洞裡再說。”
在木婉晴的帶領下,小浩扶著梁會,冠瓊玉緊跟在後面,四人匆匆的回到了山洞裡。看到了受傷的梁會,王聚德急忙問道“他怎麼了?”木婉晴急聲說道“現在沒時間解釋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用不了多久,白仁德的人就會搜到這裡,我們必須在他們搜到之前離開!”說完又將數碼相機和攝像機的記憶卡拆了下來,自己收了一張,交給冠瓊玉一張說道“阿玉,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張記憶卡,他是我們告發白仁德的重要證據!”冠瓊玉急忙點了點頭,然後接過記憶卡,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內衣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一行人立即向山下摸去。
幾人剛離開不久,大漢的屍體就被發現了,負責把守礦井打手們立即開始四處搜尋起來。如果他們哪怕再晚十分鐘,也不可能下的了山了。
白家的豪宅裡,白仁德舒服的坐在大沙發裡,曬著透過窗子照射進來的陽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