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發發牢騷就完了,不準在背後編排領導的不是!”何文倩嘖了一聲說道“我這不是著急嘛!一百多條人命呢!蔡局,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蔡慶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週三那幫人寧願背上搶劫的重罪,也不願意跟我們說實話了,要知道這可是死罪啊!走,向他們要證據去!”蔡慶臉色一冷,急匆匆的向審訊室裡走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歡,李震東卻在一旁直犯迷糊,急忙拽住何文倩的衣服問道“文倩,到底是怎麼了?什麼一百多條人命?”何文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你會知道的!”說完掙開李震東的手,追蔡慶去了。
氣勢洶洶的來到審訊室,蔡慶猛的敲響了桌子,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正在打著盹兒的週三渾身一抖,差點兒從椅子上掉下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到是蔡慶,週三打了個哈欠,問道“蔡局,是給我送早飯來了嗎,我還真有些餓了!”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想吃早飯,我恨不得餓死你這個王八蛋!”週三聽了一愣,苦笑著看向蔡慶說道“蔡局,的確,我是一個王八蛋。可是我也是人那,現在到處都在講人權,你不給我吃飯,就是踐踏了我的人權!”
“吆喝,你們鐵拳幫的人知道還不少嘛!連人權這詞兒整出來了,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蔡慶滿臉譏笑的說道。週三聳了聳肩膀,幽幽的說道“好啦蔡局,我知道你一向都瞧不起我們,不過沒關係,你瞧不瞧的起我們都是人!廢話少說,我已經餓了一頓,如果你們再不給我吃飯,可別怪我找媒體給你們暴暴光。”
蔡慶冷冷的看著週三,幽幽的說道“週三啊週三,我真是佩服你!這心理素質好的不像話。我問你,你做了這麼多的缺德事兒,晚上你能睡的著覺嗎?一百零七!週三,你對這個數字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啊?”蔡慶的話讓週三的臉上掠過一絲迷惘,不解的問道“一百零七?什麼一百零七?”
蔡慶猛拍了一把桌子,放聲怒吼道“一百零七人命!一百零七條被埋在黑暗礦井下的生命!”蔡慶的話一出口,週三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在一瞬間變的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驚駭和恐懼。看著他失態的模樣,蔡慶冷笑著說道“你怎麼了?幹嗎這麼激動?剛才還誇你心理素質好,現在怎麼就變成這個熊樣了?你還真是不經誇啊!”
週三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慢慢的坐回在椅子上,幽幽的說道“坐的時間久了,站起來活動活動。”“哈哈哈”聽了週三的話,蔡慶仰天長笑了起來,那嘹亮的笑聲,讓週三的心裡簌簌的哆嗦個不停,額頭上更是不停的向外躥著冷汗。許久之後,蔡慶的笑聲才慢慢的停歇了下來,說道“是啊,你還是抓緊時間好好的活動活動吧,你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蔡慶的話讓週三的心裡一涼,滿是錯愕的向他看去,
蔡慶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看我幹什麼?整整一百零七條人命,只槍斃你一次,而不是一百零七次,你已經是賺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槍槍斃?”週三渾身一僵,一股冷氣一下子從脊樑骨上躥了起來。“啊,是槍斃,怎麼了?不用害怕,執行槍決的都是神槍手,槍法那叫一個準。砰的一聲,子彈從槍管裡射出來,然後從你的這邊穿進你的腦袋,然後從那邊再穿出來,白色的腦漿同時從兩邊兒往外噴,就好像是放煙花似的,那叫一個漂亮,你一定會喜歡的!”蔡慶一邊描述著,一邊在週三的腦袋上比劃著。順著蔡慶的手指在週三的腦袋上移動,週三的心緩緩的提到了嗓子眼兒,直覺得渾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不!不要!”對死亡的恐懼徹底的佔領了週三的心田,渾身宛如篩糠一般的哆嗦起來。聲音顫抖的說道“你們你們不能殺我,那那一百零七個埋在礦下的人,不不管我的事,全全都是白家兄弟指使的,要殺你們殺他們,不要殺我!”看著恐懼不已的週三,蔡慶聲音一冷問道“這麼說來,振達鄉發生礦難,一百零七個礦工被深埋,白家兄弟隱匿不報也就罷了,反而阻止救援的事情都是真的?”
聽了蔡慶的話,週三的眼中閃爍過一絲猶疑,蔡慶立即不滿的狂吼道“你不說就要為白家兄弟頂罪,做他們的替罪羊!”“我說,我說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聽了週三的話,蔡慶的心情並沒有感到輕鬆,反而是更加的沉重起來。他多麼希望錯的的人是梁會,白家兄弟沒有那麼殘忍。一百零七條冤死的生命沉甸甸的全都壓在了蔡慶的心頭兒,讓他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