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彪拿著電話傻愣了半天,心中對木婉晴三人是恨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嘀咕道“媽的,別讓我抓著,否則老子一個個活颳了你們!”“彪哥,有辦法了沒?”小弟在一旁滿臉緊張的問道。白仁彪回頭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問道“你怎麼沒被警察抓走啊?”“我我見機的早,看到警車過來,我就躲起來了!”白仁彪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還是你機靈。不過你現在得自己打車去警察局了。”白仁彪的前半句還讓對方有些沾沾自喜,有半句卻讓他如掉進了冰窖裡似的,渾身發涼,滿是不解的問道“為為什麼?”
白仁彪淡淡的說道“我需要你給向裡邊的兄弟傳個信兒。讓他們對礦難的事情守口如瓶,哪怕是警察干了他們的老母,他們也不準給我吐出半個字!”“能能不能讓別人去?我”那小弟有些不大情願的說道。“讓別人去?現在就剩下你和我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白仁彪的臉色不善,語調冰冷的問道。“還是我去吧。”看到白仁彪臉上那不時隨著臉上的橫肉抖動的猙獰刀疤,小弟喃喃的說道。“那還不去!?”白仁彪一聲怒喝,將小弟給踢了出去。
“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會事兒!?”白仁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擰開一瓶酒,大口大口的往肚子裡灌了起來。
木婉晴等人下榻的酒店。過午時分,木婉晴頭戴遮陽帽,扣著一副大墨鏡,匆匆的回到了房間。“木姐,怎麼樣?”看到木婉晴,冠瓊玉急忙問道。木婉晴摘下墨鏡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阿玉,我們成功了!警察信以為真,將那些鐵拳幫的傢伙全都給抓了起來。你可不知道現在外面有多熱鬧,到處是警車呼嘯,警察抓人的聲音。”聽了木婉晴的話,冠瓊玉大聲的笑道“。
太棒了!現在鐵拳幫的威脅終於被清除了。木姐,我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
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對,時間緊迫。萬一警察早早的查明瞭事情的真相,再把那些混蛋給放出來,我們就麻煩了!阿玉,王先生,馬大姐,我們四個去。小浩和小梁留下來。縣zf恐怕沒那麼容易進去,我們還是先去縣信訪局試試。”“那我們這就走吧!”冠瓊玉急忙站了起來。“木阿姨,讓我也去吧!”小浩忽然說道。木婉晴搖了搖頭道“小浩,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外面很多的警察正在找你,你現在不能出去!”
“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的畫像跟我一點兒也不像!”小浩撇撇嘴說道。木婉晴苦笑了一聲說道“小浩,你還是一個孩子。有些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警察局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畫像不對,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掌握了新的更像你的畫像,你真的不能出去!阿姨知道,你是想替爸爸伸冤,放心,交給阿姨,阿姨一定會達成你的願望,絕不會讓你失望的!”經過幾人輪番上陣,終於還是將小浩勸住,不再嚷著和他們一起去了。
四人一走出酒店,直接打的來到了縣信訪局。看著那塊白底黑字的牌子,木婉晴喃喃的說道“這是一個為民做主的機構,希望它不會讓我們失望!我們進去吧!”說完帶著冠瓊玉三人,舉步走了進去。聽到四人是來上訪的,工作人員倒是表現的很客氣,直接引領著四人來到了局長吳達的辦公室。吳達今年五十上下,這個年紀坐到目前這個位子,已經是他官途的極限了。現在的吳達已經不再尋思著高就了,趁著退休之前,利用手裡的一點點權力,撈一筆錢,安度晚年才是他現在的追求。
看看挺著高高的啤酒肚,頭髮梳的鋥亮,油光滿面的吳達,木婉晴對他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可是當吳達看到他們時,表現出來的那種熱情和信誓旦旦要為他們做主的態度,很快就扭轉了木婉晴對他的看法。
吳達笑眯眯的對木婉晴問道“你們有什麼委屈只管跟我說。我坐在這裡就是要為你們伸冤,主持正義的,如果連這點兒都做不到,我看我這個局長趁早回家種地算了!”木婉晴點了點頭正色道“吳局長,有委屈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他們。”木婉晴指了指王聚德和馬芬芸,將振達鄉發生特大礦難,而白仁德兄弟不但隱匿不報,反而還要殺人滅口的事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其中有關的細節則由王聚德和馬芬芸加以補充。
聽了三人的講述,吳達滿面憤怒的拍案而起,大聲喝道“不像話!真是太不像話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能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真是天理難容!”看到吳達氣的火冒三丈,王聚德和馬芬芸一肚子的委屈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地方,哭著將他們在礦場上的遭遇說給了吳達聽。吳達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放心,這件事情一旦查實,白仁德,白仁彪,還有他們的縣長,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