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區區外交官,級別上差的何等遠,卻敢以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分明是沒有把他,把沙特放在眼裡。
“哼!”杜滋基不滿的哼了一聲,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聲音散發著涼意,道“鮑威爾先生,您可以置疑我們的國策,也可以反對,但是請您注意您的態度。坐在您面前的是沙特總統,不是您的部下,請您注意您的語氣!”杜滋基冷冰冰而不乏強硬的話語,讓鮑威爾和賽克不由得愣住了,這和過去的杜滋基就好像是兩個人。鮑威爾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杜滋基是*人假扮的,否則他為什麼這麼拽,而且還如此偏向*人?
賽克咳嗽了一聲,接過話茬兒,說道“總統先生,我們鮑威爾大使只是一時激動,並沒有要冒犯您的意思。話說回來,今天收到貴國兩大部門的聯合通告,我很震驚,同時也感到很失望。您不覺得這對我們美國商人來說很不公平嗎?”杜滋基冷笑了一聲,道“不公平?哪裡不公平?我們現在對你們所實行的政策,正是過去對*商人所實行的,那時候,你們怎麼不說這不公平?”“啊?”賽克被杜滋基的話說的一愣,有些啞口無言。
鮑威爾卻惱怒的說道“杜滋基總統,您不要忘了,我們美國人對沙特所做的巨大貢獻,是*人所不能比的”杜滋基撇撇嘴,冷淡的說道“是嗎?也許我是忘了,可我沒忘,每一年,*商人向我沙特zf上交的賦稅是你們美國商人的三到五倍,而美國商人從我們沙特捲走的錢卻反過來是*商人的三到五倍!”“杜滋基,你太過分了!”鮑威爾猛的站了起來,氣焰沖天的喝道“你這樣做你會後悔的!”
杜滋基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後不後悔那是我的事!既然新的外商政策,你們也已經看到了,那從今天起,就請你們認真實行。我不希望因為偷稅漏稅,而和你們美國商人產生衝突!”鮑威爾氣極反笑,陰惻惻的說道“好啊好啊,杜滋基總統你可真是有魄力。放眼世界,敢這樣跟我們美國人說話的人還真不多見。好,我們走著瞧,看看最後是誰先服軟!”說完,一甩身向門外走去。
在門口,鮑威爾差點兒和急匆匆而來的巴拉庫撞個滿懷。看到是鮑威爾,巴拉庫的臉上習慣性的堆起了帶著幾分諂媚的笑容,道“鮑威爾先生,好久不見,您的氣色”巴拉庫習慣性的想要誇獎鮑威爾的氣色好,可是一看鮑威爾鐵青的臉色卻是愣住了,將後面的半句話硬是吞進了肚子裡。鮑威爾神色不善的衝他冷哼了一聲,然後憤然轉身而去。巴拉庫被鮑威爾的一聲冷哼哼的有些心神不定,滿是疑竇的向杜滋基看去。
在沙特,杜滋基是一號任務,可是
在他之後的並不是什麼副總統之類的,而是巴拉庫這個石油大臣。杜滋基有權,巴拉庫有錢,兩人一起牢牢的將沙特控制在了手心兒裡。不管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還是為了其他的,杜滋基和巴拉庫的私交很不錯。因為如此,巴拉庫是唯一一個不用通報,預約,可以自由出入杜滋基辦公室的人。看到杜滋基,巴拉庫絲毫也沒有一般下屬見到上司時的拘謹,很自然的問道“鮑威爾怎麼了?好像吃了槍藥似的,又是誰這麼大膽招惹了他?”
杜滋基微微哼了一聲,說道“是我!”“啊?是你?你瘋啦,沒事兒招惹他幹什麼?”杜滋基冷聲說道“平日裡真不該慣著他,讓現在他一個小小的外交官也敢在我的辦公室裡咆哮,好比是一條瘋狗!”聽了杜滋基的話,巴拉庫吃了一驚,其實主要是吃驚於巴拉庫的巨大轉變。之前,鮑威爾也沒少在杜滋基的辦公室裡咆哮過,可是杜滋基在巴拉庫的面前即便是抱怨幾句,也是適可而止,而像今天這樣,直說鮑威爾是瘋狗還是第一次。
看到巴拉庫吃驚不已的看著自己,杜滋基笑了笑說道“巴拉庫,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已經完全改變了對美國的政策。你知道我是怎麼變的嗎?”巴拉庫怔怔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是從鮑威爾要吃人的神情來看,你恐怕是沒往好了變。”杜滋基道“對美國人來說可能是如此,可是對我們沙特卻不然。我把之前美國商人享受的所有優惠政策全都取消了,從現在起,他們要想繼續在沙特做生意,就要和我們沙特的商人以及其他的外國商人公平競爭,適者生存!”巴拉庫好半天才緩緩的回過神兒來,幽幽的說道:“我算是明白鮑威爾為什麼臉色鐵青,賽克也面色不善了,敢情你斷了他們的財路!”
杜滋基憤憤不平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們一味的迎合,甚至是討好美國商人,把美國商人的地位抬高到無人可及的高度,甚至連我們沙特本國的商人都被壓制住了,更不用說別國的商人了。現在,我們的沙特不折不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