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地便進入了那裡,深入淺出的動起來。
鳳棲卻是一刻也不敢離開項清秋的唇,在這逃又逃不開、站又站不穩地水下,除了藉助項清秋,他根本無法呼吸。他緊摟著項清秋的脖頸,看了眼項清秋又閉上眼睛,一邊想著項清秋到底是怎麼在水裡面呼吸的,一邊輕動唇舌與項清秋深吻起來。
身下那裡被不斷撐開進入,身前腿間也被一隻手有些劇烈地撫摸,更不用說身體一會兒被壓在水底,一會兒又被水的浮力浮起來在水中漂移,新奇、刺激和緊張各種滋味心頭交匯,那最初被抱住時的冰涼感覺跟著相比真是不堪一提,鳳棲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呼吸更加地急促,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猛然挺動了幾下,有些白白的液體湧了出來,又瞬時被水流衝散漂遠,消失不見。
那突然不停收縮的私密處也緊緊包裹著項清秋的前端,項清秋雙手托起鳳棲的雙腿,掛在腰間,就勢更加快速的動著。清澈的水中,兩人就如一雙自由遊動的快樂的小魚兒,不停的上下浮動變換姿勢,畫筆難描,言辭不能繪。
所有的聲音都被隔離在喉間水下,所有的快意都被掩蓋在腦海心頭,時間一秒一秒慢慢過去,流水無聲無息的淌過,只有這人間的樂趣永無止境、春意磨人。
*
鳳棲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上面的石屋裡,昏黃的火摺子掛在石壁上,項清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衣服不見了,身上很清爽,應是有被洗過。想起了兩個人在水下的瘋狂,看看身側的小冊子,真是恍然如夢,宛若黃梁。
項清秋走了進來,仍是赤著身軀,手裡拿了個小壺和一些黑色的圓圓的東西,看到鳳棲醒了,便走過來坐在床邊,將小壺遞給鳳棲,說道:“先喝些水,這裡還有些丹丸,應該是可以充飢的,你看看。”
鳳棲接過藥丸嚐嚐,倒確實是能吃的東西,裡面也沒有什麼七七八八的成分,便點點頭,吃了幾個,一邊喝了點水,道:“這些是下面尋到的麼?多嗎?”
項清秋道:“還有不少,配上那白色藥丸,慢慢吃倒是可以撐過個半年。”
鳳棲咦了一聲,道:“沒想到有這麼多,怪不得那個怪人那麼放心的把我們丟在這裡。他還真是奇怪,也不知道什麼來歷?居然猜得出我們是月無冥找來的。哼…要是我們不來,難道他會在這裡一直待下去不成?也不知道他和月無冥師傅發了什麼誓言。”
項清秋看看鳳棲,想了想道:“我剛才下去的時候還發現了幾頁紙,就在那幅畫的後面。你看看,或許說的就是他們。”
第 45 章
鳳棲接過來紙卷,字跡稍稍有些潦草,不過尚可辨認,捲上偶爾三言兩語,偶爾灑灑長談,倒象是有人回憶往事時發的感嘆,肆意而為。這畫上兩男一女說的便是月無冥、月笑天和月含香。那幅畫是一位叫離的畫師所畫,月笑天和月含香青梅竹馬,師兄師妹,月無冥卻是他們的師傅。真是令人吃驚,畫卷上三人年紀相仿,還真看不出哪人便是月無冥,沒想到這月影宮的工夫還有駐顏之效。驚訝之餘,鳳棲接著向下看去。
原來這小師妹月含香喜歡月笑天,月笑天卻一直痴迷武功不曾察覺,還非要和師傅月無冥練脫胎換骨神功,偏巧第一次練功就被含香撞到,看了當時的情景,可能是太過詫異傷心,第二日居然消失不見,悄悄離開琉璃島。過了些時日,月無冥離島去尋含香,罰月笑天在此地留守思過,被月笑天討價還價,便答應再找個徒弟來和月笑天一起練。再往下看時,字跡卻是愈發的凌亂,已經不知所云。
鳳棲將紙卷放在一側,抬頭看看項清秋,有些怔怔地說道:“想不到我們竟然是被找來陪月笑天練功的,只是,既然月笑天一直想與人和練,怎麼會忽然走掉呢?”
項清秋對此也有疑惑,他坐在鳳棲身旁,鳳眼微眯,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可能過了這麼多年已經不想自己練了,讓我們練其實就象他自己練習一般。”
鳳棲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便輕輕點點頭,只是想到那崑崙山巔業已長眠的月無冥,不由嘆了一聲,說道:“要是他知道月無冥已經不知道會怎樣?”項清秋也不說話,低頭看向鳳棲的大腿,他慢慢伸出一隻手摸了摸,手指流連。
火摺子的光閃了閃,似乎有風吹了進來,身上有些涼意。似乎直到這時,鳳棲才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看看項清秋那摸在他大腿上的手,說道:“我我們的衣服呢?”
項清秋也不看鳳棲,只自顧自的繼續原來的動作,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鳳棲,我們我們以後在這裡便不穿衣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