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也是熟悉的面容,這這這人竟然是天山派的掌門邢雲,他們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見過師伯。”那酷似月含香的人向著月笑天恭身一禮。“你你”鳳棲站起身來,驚道:“飛煙?”那聲音、那身側之人,還有昨晚月笑天也說了飛煙的名,當時還道是同名同姓,此時所有湊在一起,方知竟是一人。天山派的弟子,飛煙,竟是月影宮的後人,看這相貌,與月含香的關係不言而喻。

此時的飛煙才是真正的樣貌,就是因這樣的面容才會被迫難扮女裝數年之久。他回頭看看鳳棲,卻是不識,不由問道:“你是何人?”

當時天山初見,這四人除了邢雲以真面示人,其他竟都是易過容貌,無怪乎對面不相識,鳳棲方才問出聲來時便覺得有些不對,一時不知是否該說出身份,他和項清秋現在估計正在被皇榜通ji,躊躇間卻聽項清秋說道:“飛煙,這次你可如意了麼?”這回輪到飛煙驚訝了,他看看項清秋,辨認了半天,才有些不太肯定地說道:“項清?”然後再看看鳳棲,手有些不穩,“那麼你是項棲?你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裡?”

先不說這四人相互驚訝,就連一旁的月笑天也是驚奇的看著他們,覺得格外有趣。他們既然認識,那兩個娃娃自不會是什麼大jian大惡之徒,月影弩姑且先放在一邊。他那起手邊清茶,品了兩口,然後開始饒有興趣地聽著這幾人談話,居然沒有插嘴。

先是鳳棲簡單說了月影弩的來歷…崑崙山他人所贈,後來為了尋月影宮到了琉璃島,遇到月笑天傳他們書卷練功,如今輕功已成返回,不想剛到中原便被月笑天拉來這裡。邢雲等鳳棲說完,也講起他和飛煙的經歷。

原來那日天山一別,邢雲被制住穴道,經雲升扮的項清提醒才知飛煙去了江南寺院。待穴道解開,思索半晌,方交待另外幾位弟子留守天山,只說飛煙昨夜隨新郎離開,今日自己要前往看看,讓他們好生款待各路英雄,便下山向江南。江南有名的禪寺只有一座,鳳棲也知道,就是那雲林禪寺,很容易找到,所以最終邢雲沒費太大力氣便找到了飛煙,說明了來由,兩人慢慢和好。

在雲林禪寺呆了很長時間,後來兩人離開南下,本想找處清靜之地隱居世外,卻在長江之畔偶遇月笑天,由於飛煙的樣貌神似月含香,問問年齡經歷又有些合適,所以便被月笑天強拉硬拖認作師侄,才來到此地。

邢雲在講的時候,飛煙只在一旁低頭聽著,聽到講兩人和好時才看了邢雲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遙想那個時候剛剛剃度,本是心中淒涼,乍見邢雲尋來,一時間百感交加,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面對多年夢想一朝實現,也不由得淚灑禪房,此時思憶往事,仍覺心神激盪,不過這些他們卻都沒有說出來。(插一句,如果想看這段重逢的話,就等文文完了看番外吧。)

鳳棲聽他們提到雲林禪寺,不由想起圓空大師,便問道:“你們可曾見過圓空大師,也就是雲林禪寺的主持方丈?”邢雲飛煙搖頭,雲林禪寺和尚不少,他們再次相逢,眼中只有對方,怎會在意旁邊的和尚是誰。不過說到圓空,飛煙忽然想起一事,說道:“雖沒有見過,不過今年四月十五的時候被人打成重傷,聽說至今仍昏迷不醒,而且那天好像寺內也丟了什麼寶珠。”

“什麼?”鳳棲一驚,“怎會這樣?”一旁一直沉默的項清秋也有些驚訝,忽然開口道:“你可記得那偷襲的人的模樣?”

飛煙想了想,才道:“因為我職位低微,寺中發生什麼大事都不會通知到我,直到那日夜半才聽得寺中異動,然後才知道是圓空大師受了重傷。只記得那人身影似曾在哪裡見過,卻又無論如何想不起,只覺一閃即逝,快得驚人,那人蒙著黑巾,看不出原來的面目。”

如是雲升蕭飛他們,輕功倒還好說,可是把圓空打成重傷卻不太可能,潛龍潭其他弟子功夫就更不可能了,父親項明洲又怎會隨便派人。幾位叔伯就算有此功夫,也萬萬不會如此狠絕下手,更何況這圓空其實對潛龍潭,藍宮,對自己都是有恩,再怎麼樣也絕不至此。項清秋一時理不出頭緒,這幾次潛龍潭探聽訊息奪取寶物都有些奇怪,難道潭裡發生了什麼變故,構築龍脈指日可待,無論如何,都得早些趕回潭中。

鳳棲在那裡呆呆坐著,一會兒才道:“圓空大師的傷,可請人看過?”

飛煙道:“最初幾日有各個門派的人來過,中間也不乏名醫,用了很多良藥也只是勉強維持生機,後來因為我們離開了,詳細情形不清楚,只聽說現在仍是昏迷。”

鳳棲心頭有些發空,圓空是師傅之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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