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嚇得婢女們亂做一團,趕忙派人向皇宮行去,不管我怎樣阻攔,只因皇上早已有話,凡是有關我的事情,不論大小,全部及時相告,更加不顧任何的時辰,哪怕是在大殿上朝。
還不到半個時辰,皇上便從大殿趕了回來,沒有來得及換下朝衣,眉頭皺得死緊,一 聲令下,‘傳太醫!’誰人皆不敢拖延,御醫接連的找來,不是一個,而是十個,甚至連民間的最有名的大夫亦是叫了來,如此興師動眾,在一向沉寂的皇宮中不禁起了一番的波瀾。大家悱惻著,皇上到底是為何人這般的緊張?莫非是女子?可。。。。。。又是搖了搖頭,皇上對女子根本從未用過心。
皇宮中這座僻靜的四合院外,守衛著大內侍衛,左右開站,根本外人或是賊子偷襲不得半分,內部,更是熱鬧異常,御醫們擦拭著額頭的冷汗,相互討論著剛剛把脈的情況,試著確定病情,雖是心中早已有數,大家皆不敢貿然地下論斷,畢竟可以看出皇上對此女子的重視。
“應是無大礙!”我瞥了一眼坐在我身後,半摟著我的皇上,此時他的眉頭早已糾結在了一起,臉色比我看起來還蒼白幾分,彷彿得病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一般。
他的嘴角抽動了下,“若是無事,好端端的怎會嘔吐?”說完,站起了身子,“我出去看看!”
我趕忙坐起了身,表情帶著警告,“千萬不要動怒,若是有大病,也不要怪罪於人!”
“不會有的。。。。。。”他背對著我,看不清表情,但聲音聽來卻是有幾分的低沉,“我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上天斷然不會這般的殘忍對待我們!”說完,將門扉拉開,邁了出去。
房內一下子寂靜了下來,我長舒了一口氣,將脊背靠著冰涼的床柱,其實,人在病弱的時候真的好脆弱,哪怕是這短短的一刻,皆是這般的恐怖。會死嗎?我不斷的問著自己,或許這次真的要離開了。可他怎麼辦?他一個人可以繼續生活下去嗎?不再傷害自己,只是順順利利的走完此生。。。。。。
門扉再次‘吱呀’一聲被推開,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
還沒有等到我發問,万俟燚快速的衝到了我的床榻前,嘴角高高的翹起,一雙漆黑的眸子越發的閃亮,好像是夜空的星星般,清晰的倒影著我莫名其妙的眼神,“凡兒。。。。。。我的凡兒。。。。。。”不斷的叫著我,甚至聲音都有些個沙啞,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裡,“你沒有生病,而是有了身孕!”
正文 [第一百二十]愛的誓言
“身孕?”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置信。
他只是緊緊的摟著我,身子依然還打著顫,“凡兒。。。。。。這次終於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將我們分開了!”
我愣了下,原來,他的激動不是為我們孩子,而是。。。。。。只因在我身上多了一條束縛我的理由!
“凡兒,”他直起了身子,用雙手托起我的面頰,眼神依然帶著一抹激動與雀躍,“告訴我,此時此刻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我和他四目相交,雙手有些冰涼,一點點的抬起,摘下了他臉上的面具,頓時一張豔麗容顏立現,讓人晃眼,讓人難以置信這是否為真人,不禁又是想到了自己還未發育成型的孩子,想到了他剛剛的話語,心中莫名的顫了下,“此生有你足矣!”
他漸漸壓下了頭,用他那高挺的鼻樑抵上我的,不斷的摩擦,好似在找尋著契合點,雙手攀向我的腰際,使得兩人冰涼的身子相互緊貼,感受著彼此孤寂的心靈。。。。。。
南癹國五年,元月一日。
此日舉國同慶,萬民歡騰,大家洋溢在一片的喜慶當中,皇上特令各個省府的縣官全部張帖佈告,上面寫著‘奉天承運,皇帝敕日:朕。。。。。。其令德懿行,秀於閨房而湮滅無傳者何可勝數!獨有子貴或以表見於世。君子之慾得位行道,豈非以顯親揚名之故與。平凡乃南癹國一品大臣索氏義女,出自名門旺族,家教甚好,至性非常,國恩宜渥。北特封為‘南癹國皇后’。為此,百姓們歡呼雀躍,各大省府官員各自撥出了萬兩白銀,從昨夜子時一直到新年的卯時,禮花不斷。孩子們玩得不亦樂乎,大人們更是不愁吃穿,開心異常,整個南癹國在一片其樂融融的場景之中。
元月三日,皇上帶領著文武百官至寺廟上香,在五年間,這已成為了一個禮節,亦是作為一個重要的一日。當日,全國上下吃齋,為保我南癹國長久安康,亦是為百姓求得新的一年,新的生活之景。
因眾多大臣並未見過我的皇后面貌,遂,那日我喬裝打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