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接連磕著響頭,“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是刁婦的錯;皆是刁婦的錯。。。。。。”
“你不會殺她?”我懷疑的扭頭問著万俟燚。
他無奈的笑了笑,摸著我的頭,“凡兒要我說多少次才肯信,自是你說‘不殺’,我就‘不殺’。”
“當真?”
“當真!”他誠懇的點著頭,俯首趁機啄了下我的唇,一雙漆黑的眸子閃過了精光,又是捏了捏我的鼻頭,“不是你說的,要我以真面目示人,甚至要 所有人知曉我万俟燚專屬你一人?”
我與他四目相交,走到眼神中看不到一絲的戲弄,這才踏實了下來,將自己的脊背緊緊的靠向他胸前,“往後你就這般的示人吧!”
“恩!”他將頭搭向我細弱的肩膀。
“不可能將來讓咱們的孩子亦是見不到啊,或是有一日在街上與你擦肩而過,那該是何等的感受!”我光是想想就覺得心酸,其實知曉他身為皇帝的苦衷和壓力,遂,我不會要求他太多,只是希望自己能帶給他的東西多一些,就像是這個子嗣,甚至他往後要追求的真正親情。
“恩!”他將臉頰向我脖頸處紮了扎。
“還有啊,回去後我想找個一些書籍,聽小沫說昨日索大人呈上一本外文書籍,有點像是蝌蚪文,好想看看啊,你。。。。。。”脖頸處的氣息越發的均勻,待我稍轉了下看去,未想万俟燚此時已是趴在我的脊背上睡著了。
說起來,當真是有些的可笑,日日大內高手守衛在旁,他晚上坐在龍椅上皆不會踏實,可眼下,只有我一人在場,趕車的更加只是個不懂武功的小太監,如此的相比,真是相差懸殊,可他竟是這般的放心睡去。哎!或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吧,是身上的氣味,可能也是這車內實是夠溫暖。
南癹國六年五月。
此時外面楊柳依依,溫度宜人,暖風襲襲,實是個旅遊玩耍的好季節。如今的南癹國已不同於往日,早已是一個強悍的大國,在當今天下,四國鼎立中,據為首位。其他三國對其感到畏懼不已,頻頻獻禮,示意討好。然,終究還是有得罪之處,像是日月國,每次獻禮畢是送美女一車。現誰人不知,這南癹國皇帝是個多情種,溫柔人對一人,若是從前大家不知曉便是罷了,但眼下是佈告了天下,不該有所不知,遂,如若還是這般的相送,只得表明其居心叵測之態。當然,這日月國因此吃了不少的壞果子,前一陣子望南癹國能支其援手,最終沒有得到任何的協助,戰爭慘敗而歸,實是狼狽,偏偏又不敢對南癹國如何,依然的巴結。
而此時的南癹國是日復一日的興旺,民間有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