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知你的名字叫平凡,不過說實話,你於我,一點都不平凡!”
這。。。。。。這話怎是那樣的熟悉?竟是和八皇子見我時說的話相似又相異,我著實一愣。
“五年多不見,你竟然面貌不改,依然正值及笄之齡,本想,我見到你時,還要叫你聲姐姐,可如今。。。。。。”搖了搖頭,“還是罷了。”
“什。。。。。。什麼意思?”我竟是覺得受辱了一般,“只是我的面貌未變而已,年齡當然早已大你許多,這‘姐姐’一詞該叫還是得要叫,不可免除!”強詞說道。
“可你分明是腦子未長,面貌未變,空有年齡,難道。。。。。。”他突然將臉欺近,笑得可惡,“要我說你返老還童?”
我身子向後一閃,竟是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盆子,一咕溜跌坐到了地上,水酒滿了一身,狼狽不堪,“你。。。。。。可惡至極!”我雙手指著他 ,“恩將仇報,枉我多年前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誰想你多年以後,會是這般的待我。”
“我怎樣待你?”他挑高了眉頭,“我給你飯食,給你衣裳穿,更是給你床鋪睡,而那些藥物更是早已超過了那 區區百兩,你還要我如何?”
“你。。。。。。”
“哦。。。。。。”他邪惡的笑了笑,蹲下身子,一把將我抱起,沒有想到他這樣瘦弱的身子竟是這般有力,我拼命的掙扎著,竟是執拗不過他的臂力,“我想到了,或許我可以有個最好的法子償還於你。”
“什。。。。。。什麼?”我心下擂鼓。
“以許相許!”他清澈的眸子倒影著我那充斥著火焰的瞳孔,在我還未雙手開攻之前,將我放到了椅子上,他趕忙快速的閃身,屋內接連傳出了放肆的大笑之聲。
整個半個時辰之內,接連他的話語戲弄,感覺不到半分他的真言,真是讓我氣憤到了極點,後悔著當初的好心相救,現下為自己找了個這樣的麻煩。
本是想一回不能讀詩韻姐的房內向她告個別,就單身而去,未想,竟是被門外的小廝死死的圍攔信,只因我是負債之人,定要償還了債務,方可再走。
氣憤,再氣憤,怎能如此這般刁難於人?
“平凡,我說你啊,也別再逞能了,本就是一無所有之人,幹嘛整日和銀子過不去?”詩韻姐在我旁邊開導著,“少爺都說了,要你做他的貼身丫頭,給你每月二十兩的俸祿,比我們整整多了八兩呢,還有何可推拒之處呢?既來之,則安之,即使你有其他打算,出門在外的,定是也要銀兩,現下就權當是收集銀兩,為以後作個準備什麼的。你說這在理不在理?”
我不再吱聲兒,想了一番,確是如此啊,畢竟找尋八皇子之路斷然不會順利而行,必定要費勁周折,可以一面賺銀子,一面打聽,等有了具體眉目再說往後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就以三個月為限吧。”
“那依你之意。。。。。。是同意了?”詩韻顯得有些興奮,“哇。。。。。。太好了,你剛一來時,我就覺得你親切,這兩日一相處,更是情如姐妹呢,況且不元少爺待你也好,今後自是不會差的。”
我將她為我收拾的包袱拿了起來,起身跟著去了中間最大的庭院之處,在少爺屋子的旁邊有一扇小屋,雖是不大,但也夠亮堂,屋內光線充足,冬暖夏涼,聽她們說,這連少爺有時晚上皆願意到這裡來睡。
當然,聽到此話後,每日睡前 ,我定是要好好的檢查門閂,生怕被登徒子闖入門,五年前的那個早晨實是讓我對他不放心啊,現下他的人品更是讓我懷疑。
“少爺,今日布莊來了匹大生意,他們看是外國人,想向咱們定製幾套宮中之衣,要下月十五之前趕完,給了三萬兩白銀當定金,事後會全部補清 。”管家彙報著今日的布莊動態,右手執著毛筆,左手拖著本子,其貌不揚,尤其是下巴處的那把絡肋胡,但聽丫環們說,他可能是位能人。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有才之士,這不元亦不會大大的重用,將自己開的將近十家布莊交給他全權管理。
“統共會給多少銀兩?要趕製多少套?什麼人穿?幾等品級?這些都問清了嗎?”不元垂首寫著東西,一面淡淡的問著,面無表情,聽不出喜怒,和平常面對我時的不正經簡直判若兩人。
“是。”
“很好,回去後再找找人,探聽一下這宮中所趕製之人的來歷,再好好的細算一番,減去所有成本,咱們的淨利潤會有多少。寫好後,明日一早兒給我呈報上來。”語氣稍帶有著威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