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就只有在山中修行了。
而薛雨華若是聰明,就該順著薛國侯夫人的話說。
然而,他卻是看向秋明月。四目相對,彷彿有什麼在空氣中流動。片刻,秋明月撇過頭。
“我也想知道,表哥為何會如此糊塗。明月雖不才,卻也牢記閨訓,萬不敢做出如此有違閨德之事。六妹的丫鬟為何會替我傳話?真是好生奇怪。”
薛雨華笑了笑,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個荷包來。
“因為她給了我這個。”
夜色暗沉,身後丫鬟提著的燈籠火光微微,卻穿射那荷包銀色絲線,瑩瑩光芒中,那個‘月’字清晰閃現。
秋明月目光一震,捏了捏手心。為何?那荷包明明被綠鳶拿回來了,他手中為什麼還有一個?
綠鳶也是震驚,忽然便想起薛雨華見到這荷包時仔細翻看的神情。那目光不是在看荷包上的字,而是在看那針線繡工。她臉色白了白,難道世子曾經得到過小姐的荷包?
這樣一想,忽而脊背一涼,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
秋明月深呼一口氣,如果薛雨華當初拿出這枚荷包,說自己和他有私情。那她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到時候別說世子夫人,怕是做小,秋家也得巴不得人家要才行吧。
她接過那荷包,不說話,也不敢看薛雨華的眼睛。今晚所做的一切,在這一刻,她有些後悔了。或許,自己不該把對薛國侯夫人的仇恨轉移到薛雨華身上。他對自己有情,自己卻利用了他。他今日完全可以不用交出這荷包,而是等待日後逼迫自己嫁給他。可是他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選擇了成全自己。
緊緊捏著那荷包,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心中忽而一股疼痛,不乏不穩的晃了晃。
“小姐。”綠鳶趕緊扶住她,眼露關切之色。
秋明月卻抬起頭來,笑笑。
“這荷包是我一個月前繡的。”
薛雨華點頭,“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我才來了。”他目光深邃,帶著哀傷。
秋明月別開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若不是她,他不會這般輕易中計。今日綠鳶貿然相約,他心中本就有疑惑,卻因為是她,所以他義無反顧的來了。哪怕,心中隱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