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才道:“水仙,海棠,你們是二小姐身邊的近身丫鬟。你們先說。”
“是。”兩人齊齊應了一聲。水仙開口了,“小姐這幾日一直在屋裡繡花,除了晨昏定省給太君和夫人請安以外,並沒有出門。”
海棠也道:“奴婢二人一直跟在小姐身邊,可以作證。”
大夫人又哼了一聲,“你們都是二小姐的心腹,自然幫著她。”
“大嫂,是非定論,自有娘做主。”二夫人優雅的喝茶,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大夫人冷冷看她一眼,冷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倒要看看,她能說出個什麼子醜寅卯來。”
二夫人放下茶杯,“我也很期待。所以,在真相查出來之前,你我都不合適說話。”
大夫人不屑的別開頭,老太君看了眼爭鋒相對的二人。又問,“春文,小蕊,你們說。”
“是。”
春文首先開口,“奴婢二人以及沛香和念雲住在西側,平時在外院伺候。念雲性子沉默,沛香又有些孤傲,兩人個性不合,經常拌嘴。”
小蕊又介面道:“奴婢與沛香是同鄉,她父母死得早,從前村裡的人都欺負她,是我娘收留了她,將她認作乾女兒。幾年前,家鄉發大水,全村的人都死了,就只有我們倆活了下來。”她想到從前艱難生活,不免有些苦澀酸楚。
“後來我們就被賣到醉鄉樓裡做雜役,沛香長得漂亮,老鴇要她接客,她性子倔強,抵死不從,受了很多苦”小蕊擦乾眼角的淚水,有些哽咽道:“沛香年長奴婢幾歲,那幾年裡,她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照顧我。後來後來我們幾經波折逃了出來,又被賣給人牙子直到前幾天入得秋府,才結束顛沛流離的生活。”她抬起淚流滿面的臉,哭道:“太君,沛香雖然性子孤傲,卻絕不會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以前在醉香樓裡,有個員外要為她贖身,她卻寧死不從。若她是那貪慕富貴榮華之人,又豈會放過那樣一個大好機會?”她已經泣不成聲,哀哀哭泣。
老太君皺眉,“念雲與沛香可有什麼過節?”
春文這時候開口道:“幾天前,念雲曾經不小心打碎了沛香一支手鐲。沛香很生氣,當時就和春文撕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