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央求祖母去黃府提親。爹說,他認識母親的時候,母親才十五歲。也就是大伯母過門的那年,大伯父在成親之前去了揚州,一直未歸。祖父便讓父親去揚州找大伯父,正好在途中遇到隨黃夫人回孃家省親的母親。那日適逢大雨傾盆,又是郊外,無法借宿,幾人便於長亭內避雨。”
“少年男女,男未娶女未嫁,荒郊野外,如此聚在亭中,於理不合。還好,黃夫人倒不是多迂腐之人,只是那個時候,還是少女的母親難免有些尷尬。母親自幼生得花容月貌,且才華橫溢,出口成詩。性子便有些冷傲。父親學於禮樂詩書之家,自然才學一流。”
“五妹,你是知道的。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是以好多大家閨秀便也只讀了女戒女則,對於四書大多都是一知半解。然於京城高官門第聚集之地,豪門嫡出女子則是有專門的先生教習。但是即便如此,也難找到如母親那般出出口成章,即興賦詩之女子。是以爹自然會驚訝,年少輕狂的男女,難免都有好勝之心。兩人當即就在亭中對詩,一時興起,竟然大雨停歇都未曾發現。”
秋明月一直靜靜聽著,那個時候大老爺抵抗與林氏的婚事,才跑到揚州與沈氏相會,並且有了第一個孩子。
“雖然是一面之緣,爹卻從此對母親念念不忘,後來回京一打聽,才知道母親是內閣學士的嫡女。”
秋明月明瞭,又問:“我聽說二嬸子剛過門的時候,性情比較溫和。”
秋明珠笑了笑,“爹說,母親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的。爹剛娶她的時候,兩人如膠似漆,感情很好。只是母親有了大哥以後,性子卻慢慢的變了。孕婦的情緒本來就大些,所以也沒人在意。可是大哥出聲以後,母親的性子卻再也沒有回到從前,一直清清冷冷的摸樣。後來,父親又有了幾位姨娘。母親就待爹更加冷漠。”她苦笑了一聲,“或許外人看來,在整個秋府,只有母親和爹最為和睦恩愛。可是那只是表象,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爹和母親,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同過房了。”
秋明月眼裡有幾分震驚。
“十幾年?”
秋明珠點頭,“準確的說,自大哥出生以後,爹和母親便沒有同過房了。這都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