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針針往人痛處刺。
好像有意時刻提醒著我:我為了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上床,兩個男人,我一個都不放過,一個都對不起。
這麼厲害的女人,我非常想知道葉正宸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怎麼過。
我禁不住同情他。
我本來可以不回答,可我不甘心次次都輸給她,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我喜歡誰不重要!”我故意讓自己的語調很曖昧:“重要的是葉正宸喜歡誰你認識他十多年,你該比我更瞭解他的禽,獸,不,如”
喻茵的臉色變了,愈變愈白,最後,放軟了口氣。“我來找你,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想的。葉正宸真的很愛你,為了你他什麼都肯做你若是對他無意,就別招惹他,你傷過他一次,別再傷他第二次。”
我氣得嘴唇都發涼,我極力忍住掐死她的衝動,保持微笑。“我從來都沒招惹過他。他不招惹我,我就知足了。”
喻茵苦笑了一下,走向門口。“你根本不懂他。”
我無可否認,在二小時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葉正宸是個軍人。
我怎麼可能懂他!
送走了喻茵,我像從一場戰爭裡走出來,精疲力竭。
女人的戰爭沒有輸贏,只有兩敗俱傷。
剛想好好休息一下,電話又響了,顯示著媽媽的手機號。我接起電話,剛要說話,聽見裡面斷斷續續的抽泣。
“媽?”
“你爸爸心律失常,在急救室”
我覺得自己最後一根神經也崩斷了,眼前一片漆黑。
“你爸爸在檢察院的朋友說,說,鍾添可能會坐牢,少說也要六七年你爸爸一下子,一下子”電話裡剩下哭聲。
我還不能崩潰,不能。硬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安慰她:“媽,你別哭。沒事的,鍾添沒事,我爸也沒事,我馬上回去。”
坐飛機,又坐汽車,當晚十一點多我趕到醫院。爸爸剛剛睡著,媽媽守在他身邊,一見我,眼睛又紅了。
爸爸似乎聽見響動,睜開眼睛,雙唇顫動一下,手伸向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握住他的手。“爸,你別聽別人亂說,我在北京的朋友說了鍾添沒有罪,他很快就能出來。”
“是不是真的?”媽媽忙問。
“真的,真的。”我坐下來,小聲說:“我朋友是軍區的上校,他認識**委的人。上面的人說了,這個案子和鍾添無關”
“北京軍區的上校?職位很高啊。”
“是啊,很高。他說沒事,肯定沒事。”
爸爸睡穩了,媽媽在陪護的床上歇下,我坐在醫院門口的長椅上,等天亮。
40、番外之誰是誰的劫
愛上一個人,就如同經歷一個劫。
喻茵深知葉正宸讓她在劫難逃,可她不是葉正宸的劫,另一個女人才是他命中註定的萬劫不復
葉正宸,這三個字的發音明明很平常,傳到喻茵的耳內,總會引起一陣激烈的情緒波動。
無奈,大學時代,這三個字偏以極高的頻率出現在她的大學寢室。
“聽說葉正宸又換新女朋友了,病理學的陳悉”
風吹著樹葉的沙沙聲,忽輕忽重。
“是不是那個長的挺漂亮,特愛發嗲的?”
“可不就是她。”
聽到這裡,喻茵安安靜靜合上書,開啟電腦,瀏覽網頁,對這個話題不置一詞。
“好羨慕陳悉”說話的是迷戀葉正宸兩年多的女生。
“有什麼羨慕的,又是他的一段風花雪月而已。”
“風花雪月也行啊,只要曾經擁有”
無聊的飯後八卦又開始了,捕風捉影的傳聞被女生們說的煞有其事,不瞭解內情的人真會以為葉正宸與陳悉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故事,瞭解內情的人,也懶得去為他解釋。
誰讓葉正宸的風流韻事能寫成一本書。
有人說:常常遇見他和美女在夜店調情。
有人說:見過他帶女人去婦產科做B超驗孕。
也有人說:親眼見他森更半夜帶某女生去學校附近的酒店開房
可喻茵清楚,這只是個傳聞,傳聞而已
因為她也見過葉正宸在夜店裡和某衣著暴露的豔女言語曖昧,細聽之後才知道,女人想勾引他,而他繞著彎子回絕
她還撞見過葉正宸帶一個美女去婦產科做B超。
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