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時把持不住,或者她”
沒有任何遲疑,他直接打斷我。“沒有,一次都沒有。”
沒有心靈的背叛,也沒有肉體的出軌,我找不出任何理由責怪他,除了善意的隱瞞。我隱隱在葉正宸聽似合情合理的解釋裡品出一些隱瞞的味道,因為他的解釋太理所應當,如果一切事情按照理所應當的方向發展,他不需要擔憂,隱瞞,更不必受喻茵的威脅
我仔細思索,一個男人不愛一個女人,又與她保持著來往,他們一定有什麼關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你們有過婚約嗎?”
我仔細看著他的反應,欲捕捉他眼光中的閃爍,以判斷他是否騙我。事實上,沒有這個必要,葉正宸根本並沒有打算騙我。他沉默了,垂下臉,避過我探究的眼光。
這就是答案,火熱的期待隨著這個答案的揭曉驟然冷卻,思維也如被冰凍一般的冷靜。
“難怪難怪你從國內回來就跟我分手。”一個男人,迫於家庭的強勢,與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訂婚。偏又遇上喜歡的人,他掙扎過,矛盾過,最後情感戰勝了理智,背棄了自己的誓約。
我找不到責怪他的理由。
畢竟,一個男人犯的錯緣於愛你,那麼他做了多麼不該做的事情,都可以諒解,至少我能諒解,至於喻茵我不知道,我無法理解她長久的沉默,更讀不懂她對我清淡的笑意。反正換做我是她,我早已選擇放手。
我雙手捏著被子,收藏好內心的波濤洶湧的酸楚。“你走吧。”
他攸然抬頭。“你還是不能原諒我?”
“我不怪你。”我給他最後的微笑,儘管很難看:“你該向她請求原諒,不是我。”
他有些急了,急著向我許諾:“你給我點時間,我可以處理好這件事。”
“你想怎麼處理?”
“你給我三年時間,三年之後,我一定”
一股怒火急湧而上,我的手比思維快了一拍,一個耳光扇過去。“葉正宸,你當我是什麼?小三?!”
“我知道這很委屈你,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也身不由己。”
好一句身不由己!
我跑進洗手間,裡面還擺著屬於他的東西。我把冷水放到最大,拼命用冷水洗臉,逼著自己冷靜。
我太失望了,在他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沒有自尊的女人。
不停有水從臉上往下落,我不停用冷水洗臉
我從鏡子裡看見他,他站在我背後,似乎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卻無法說出口。
“滾!”我抓起他的東西,回身砸在他身上。“拿著你的東西,滾!”
他一動不動,東西從他身上摔在地上,沉悶的撞擊聲接連不斷
“我不想再看見你。”我說。
他走了,輕輕鎖上我的門。
落寞的背影又一次紋在我心頭,一針一針紋上去。
水龍頭裡的水不停在流,漫過洗手池,流在地上。我扶著牆壁,慢慢蹲在地上,一樣一樣撈起被水漫過的牙刷,毛巾,破碎的玻璃杯丟進垃圾桶。
我真的希望水能漫過我,湮沒我的心跳,那樣,我的心才不會再想他。
32、情殤逝
從那天后,我再沒見過葉正宸。
他好像從我的生活中安靜的消失了,又或者從未出現過。
我繼續上課,看資料,養我的細菌。
不計算哪天假日,不去想今昔是何夕,我專心去上課,專心記筆記,專心在研究室看資料,全心全意養我的細菌。
葉正宸給我寫的總結,我也專心在讀,他的每一條註釋,字字句句讀上無數遍,畫滿重點符號。
對我來說他寫下的一個感嘆號都是重點中的重點。
養細菌養到關鍵的幾天,我乾脆搬了被褥住在研究室裡,每間隔三個小時穿上防護服去觀察它們一次。有一次副教授一大早來研究室,看見我正在收被褥,非常奇怪。我告訴他我在養細菌,要時時刻刻關注。副教授對我的態度變了,越來越親切,居然還虛偽地告訴我:要注意休息。
我也虛偽地對他說:“謝謝!”
在日本呆的久了,人真的越來越虛偽。
我笑著和朋友聊天,興奮地拉著凌凌去逛街,讓別人以為我過的很好,其實,我幾乎每次躺在床上,裹緊毫無溫度的被子,都會記起葉正宸經常被我枕麻的肩膀,記起枕頭上我們相扣兩隻手。
失眠時,看見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