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藥,天天坐在電話旁邊,不是給他所有認識的人打電話,就是等著接電話。媽媽悄悄哭過很多次,雖然沒有當著我的面,我也看見了她眼底的溼潤。
印鍾添的父母就更不用說,短短三天便蒼老萎靡,一見到我總要老淚縱橫地一遍遍告訴我:“鍾添是被冤枉的,鍾添不會貪汙你再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
就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候,我接到一個檢察院朋友的電話,他說剛剛得到訊息,印鍾添已經定了罪,恐怕是死刑,難有轉圜的餘地。
我還沒等掛電話,媽媽急得用顫抖的雙手扯著我的袖子。“你朋友怎麼說?鍾添沒事吧?”
我看看她,又看看剛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爸爸,他正屏住呼吸等著我的答案。
我笑著說:“沒事,沒事!案子快要查清了,鍾添很快就會沒事。”
爸爸的眉頭終於鬆了,忙說。“快給你印伯伯打個電話哦,還是我來打吧,你快點進去睡會兒。”
“嗯!”
回到房間,我鎖上房門,才敢卸下臉上的強顏歡笑。可這歡笑能強顏多久,紙包不住火的。
為了救印鍾添,我去了北京。我以為再也不會遇見的人,出現得那麼突然。
國際飯店的總統套房,當葉正宸千年冰封一般的面容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緊繃的神經徹底斷了。
我第一個反應是逃跑,逃到再也看不見他的地方,生怕自己逃的稍慢一點,就逃不掉了。
“丫頭”又是這一聲夢魘裡最常聽見的呼喚,“丫頭,我們談談”
“我沒話跟你說。”三年前,我們已經形同陌路,我想不出現在的我們還有什麼可以談。
“我有,我”
“你省省力氣吧,不管你說什麼,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用力推開他,正欲旋開門鎖,他平淡的聲音傳來。“你不想救你的未婚夫了?”
聽到他說。“除了我沒人能救他。”
我冷得骨骼都在發顫。
面對過太多的死亡,見過太多家庭支離破碎,與死亡比起來,凌~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只要能救印鍾添的命,我什麼都可以付出,包括去進行一場權與色的骯髒交易,被自己最恨的男人壓在床上盡情侵佔。
整個過程,我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臉,我怕一看見他的臉,就會被他蠱惑。可到了後來,他緊緊抱著我,抵死纏綿地吻著我,對我說:“丫頭,我很想你!”
我再也抗拒不了對他的思念,臉貼在他的胸口,由著他一次次填滿我空虛的身體。
最終,在他近乎瘋狂的索求裡迷失了,我跌進了愛~欲的深淵。
等我在極致的快樂裡清醒時,才發現自己正摟著他的肩,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