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4 / 4)

小說:沉鸞孽 作者:巴喬的中場

分妍麗與娉婷,大約也是嘗過人事的緣故。

可笑他從前怎會以為她並非完璧,如今這濃而不烈的成熟與嫵媚,才是叫囂著告訴他血淋淋的事實——

這一次,她真正成了旁人的女人。

他其實有很多話要對她說,來祈城的路上也打好了腹稿,預備一一言說丶質問。可如今說與不說丶問與不問已沒有區別。

聶沛涵格外珍惜與她同乘的這短暫時光,不想都浪費在無謂的問題與爭執之上。許是自己的目光太過貪戀與熱切,他看到她稍稍低頭垂眸,好似想要避開他。

聶沛涵心中一軟,遂又強迫自己鎮定起來,佯作淡然地客套著:「我還是習慣喚你『鸞夙』。」

鸞夙又是淺淺一笑:「殿下沒喚錯,我本就是鸞夙。」她並不想提起傷感情的話題,可既然偶遇上了聶沛涵,她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問:「小江兒她」

聶沛涵感到自己已喘不過氣來,窒息之感越發濃重:「她很好。」他只能給她這三個字。

鸞夙這才點了點頭,一時又找不到新的話題,唯有沉默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聶沛涵卻想再多聽一聽她的聲音:「足傷好了嗎?」

鸞夙面上一怔,隨即有些尷尬地回話:「不耽誤走路了多謝殿下的傷藥。」她沒有提及宋宇帶回來的透骨釘。

「丁將軍並無惡意,」聶沛涵明知鸞夙不會生丁益飛的氣,卻還是想要對她解釋,「即便不上藥,再過幾日也會自行消腫的。」

鸞夙的長睫微微閃動,映在她面頰上有些細小的陰影:「我知道丁師叔不是針對我。」

聶沛涵在心中嘆了口氣。鸞夙與臣暄置氣,他知道一些,幸災樂禍的同時,卻又怕她難過,遂違心地勸慰:「黃金梧此人心術不正,你不必為此放在心上。」

「連殿下也知道了?」鸞夙面上是自嘲的笑意:「我省得分寸。」

此話甫畢,馬車也漸漸停了下來。岑江的話語便從外頭傳了進來:「殿下,束兵營已到。」

時間竟然過得這樣快。聶沛涵只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可世事並沒有遂了他的意願。他看到鸞夙迫不及待地下車,避他猶如洪水野獸。他不禁漾起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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