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離間,將擄劫之事嫁禍給南熙,也許便會換來兩國一場兵戎相見。
日期:2013…09…19 21:30
再者墜娘從前並未見過聶沛涵本人,這黑衣公子也知曉臣暄並沒有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自己。於情於理,他都有動機隱瞞身份。鸞夙不禁想起他在黎都城原香寺內那一番「憑弔故人」之語,雖說如今想來那話中之意已表明他是聶沛涵不假,但她還是要小心行事。
鸞夙在心底暗暗盤算,暴露自己是凌恪遺孤的代價實在太大,且不說聶沛涵是否還記得凌芸,單就這黑衣公子如今所表露出的種種手段而言,已與她童年時的印象大相徑庭。在沒有切實證據能證實黑衣公子就是聶沛涵之前,她不能冒這個險。
她決定繼續保持緘默。
鸞夙從沉吟之中回過神來,餘光卻瞥見聶沛涵業已睜開雙眼瞧著自己。她亦毫不示弱回看於他,再問道:「我如何得知你的身份是真是假?」
聶沛涵挑眉:「本王為何要騙你?你若想求證,兩月之後便知真假。」
「兩月之後?」鸞夙蹙眉:「這是何意?」
「兩月之後,便可回到本王封邑。」聶沛涵噙笑回道。
「你要帶我去南熙?!」鸞夙驚撥出聲:「你到底想做什麼?」
日期:2013…09…19 21:35
聶沛涵笑意不變:「姑娘放心,本王不過是與世子有約,怕他食言,是以暫且將你請去南熙做客。待世子踐約回應,本王自會放你離去,保你毫髮無傷。」
原來他是想故技重施,再次上演當日浴中擄劫自己的戲碼,只為要臣暄一個明確的回應。如此一想,鸞夙倒也寬了幾分心,至少確定了自己並無性命之憂。再者這黑衣公子倘若當真想對自己不利,那日在聞香苑擄劫自己時多的是機會下手,又何須等到現在?
鸞夙漸漸放下心來,謹慎再問:「當真保我毫髮無傷?」
「只要你不再自行削髮。」聶沛涵語中微帶嘲諷之意。
是了,倘若他不提,鸞夙險些便要忘了,十日前為了做戲逼真,自己曾在原歧面前削髮斷情,以示決絕。也不知那縷頭髮臣暄是如何處置了。鸞夙不自覺捋過耳後那一縷斷髮之處,只覺與臣暄相識至今所經歷的種種,好似皆是一場迷夢。
聶沛涵見鸞夙兀自撫著秀髮出神,又嘲諷道:「你倒是與臣暄『鶼鰈情深』。」
日期:2013…09…19 21:43
鸞夙自然聽出聶沛涵話中之意,她與臣暄並非夫妻,又何來鶼鰈情深呢?鸞夙遂自嘲地笑了笑:「公子的算盤打錯了,我與鎮國王世子不過是做戲一場,他若有心食言毀約,只怕公子擒了我也無甚用處。」在沒有確定他的真實身份之前,她堅持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