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費、生活費、各種雜項,一年平均不過就100萬左右。我們就算十八年,也不過就一千八百萬。更何況我哥哥是傅家明媒正娶的女主人生的長房長孫。”
“你算個什麼東西?”傅家碧喝了橙汁,還是笑眯眯地問:“讓你開價,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你到還真把自己捧高。”
秦願“噔”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我不會跟你談,請你們家找個大人來。”
“你要跟我媽媽談?”傅家碧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手指輕輕點著杯子,又笑了開來:“我來跟你談,已經是給你肚子裡孩子一個面子,也是我自己有興趣來看看。你要知道,即便你找到我家,最多隻能見見管家,我們家那個管家可是鐵面無私,到時候讓你做羊水穿刺驗DNA還說不定。”
傅家碧攤攤手,一幅“你看看,我對你多好”的神情。
秦願站了起來:“想砸錢讓我走,也得要看看我願不願意。”
傅家碧終於收了笑,靠在了卡座的椅背上。她眼底終於露出了煩躁的神情,心底終於覺得遇到這種女人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可比摸索化學反應條件讓人厭煩多了。
“你想嫁給我哥哥。”
秦願被說穿心思,也不怒,只是站著看著這小姑娘想說什麼。
傅家碧也站了起來,對著秦願說:“你智商可真低。你父親因為收受賄賂鋃鐺入獄,母親跟情人私奔被小白臉騙了自殺身亡。你在美國不過就讀了一個美術專業的本科,學校又不是常春藤。當真天真到以為我們家能夠容忍這種兒媳?”
“我勸你還不如像那個香港明星一樣,拿好分手費去逍遙。”
傅家碧擺擺手,拿了支票問她:“還要不要錢?”
秦願站在那裡,手指攥得咯咯作響。她想起在孤兒院裡跟著一群衣服破爛的小孩搶零食的情景,她想起每一對夫婦來時,院長讓他們排排開等到領養的情景,她想起自己在蔣家裝乖巧,裝天真的情景,心裡氣血翻湧。
她十七歲出國,用盡手段成了傅家琪的女朋友可不是為了一張支票的。
只有當上了傅家的兒媳,她才能真正地揚眉吐氣,把那些欺負過她的人踩到腳底下,才能動手替她父親報仇。
傅家碧看她的神情,頓時覺得好笑,她也看穿了秦願的心思,付了小費,將支票本收了起來。
秦願當天晚上就回了布桑,很快就到了傅家位於布桑湖邊的別墅。
她挺了挺肚子,按響了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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