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待遇,心裡有氣,臉上便笑得更甜:“家琪,你別再生我氣了,好麼?”她心疼地走上去,扯了扯他的西服:“你看,今天的外套皺巴巴的,是不是沒有人給你熨衣服?我就不放心那個阿姨,她怎麼能把你照顧好?”
“你有完沒完?!”傅家琪一把扯下了她的手:“是想算賬?”
“家琪,你!”秦願眼裡迅速湧上一片霧氣。
孟遠在旁邊看得突然很是厭煩,她轉頭向傅家琪點點頭:“我先走,你慢慢吃。”
傅家琪聳聳肩:“唉,我跟你一起走。上次跟你說的曲子,你正好抽空聽一下。”
秦願見他真的走了,當時一急,口不擇言:“孟遠,你不是跟我保證離家琪遠遠的麼?!怎麼,反悔了?!”
果然,他們兩個停下了腳步。傅家琪不可思議地看著孟遠:“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以秦願的手段,居然傻到說出這種話。孟遠笑了笑:“你可以自己問她。”
秦願其實已經後悔,傅家琪臉色又差一分,他把盒飯一放,朝著秦願冷笑了一下:“走吧,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解釋。”
他們去了二樓一個拐角的地方談話,樂團裡有的工作人員在擦拭樂器。孟遠十分敏感地聞出來那是松香的味道。
她小時候一天要練十幾個小時的琴,經常碰這個東西。這也是她小小年紀就有了職業病,氣管一直不好。
她喉嚨裡有點難受,伸手去掏包裡的藥片。居然空了。她又去找備用的,這才發現沒有帶,昨天睡在了家裡,根本沒有帶出來。
孟遠趕忙走了出來,走到了大堂門口,風口有冷風吹來,雖然吹散了松香的氣味,但是冷風直直地灌到喉嚨口。她忍不住咳嗽幾聲,這下便更厲害了。像有無數條小蟲子在慢慢咬著她。
她想起來答應過父母,答應過霍明朗什麼話。立馬讓別人代請了假,打了的去了醫院。
她一路捂著嘴,真的很難受。大概也是因為心裡作用,越是急便越是覺得呼吸都扎著刺。
孟遠熟門熟路,跑得飛快,一閃而逝,也就沒有看見坐在休息室裡打吊針的蔣勘正。
蔣勘正倒是看見了她,像是在做夢,只停留了一秒鐘。他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招了招秘書,吩咐道:“看看她幹嘛。”
“您說的是?”
他很不耐煩,這秘書真是不合心意,語氣不善地答道:“孟遠。看見沒有?!”
“哦,是,是。”秘書立馬奔出去。
蔣勘正撫了撫額頭,許久不感冒了,沒想到昨天陪客戶喝了點酒居然還發起了燒,中午的外賣實在難吃,也就吃了幾口。沒想到一會兒居然暈了過去。
他等了大概三分鐘,還沒有見到秘書回來。蔣勘正眉頭皺了起來,居然下意識想要把輸液的針管拔掉。
真是有病,他仰頭靠在椅子上,真是燒昏了頭。
又過了一會兒,秘書總算是回來,哭喪著臉:“總裁,沒找到人,太太走得太快了。”
蔣勘正良久沒有說話,秘書更加忐忑不安,以為這下肯定工作不保。
“算了。”他突然低低一聲。
秘書愣了下,他說的是算了麼?!
蔣勘正靠在椅子上,閉了眼假寐,再沒有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完成了!!!感謝Q大美人的地雷,雖然沒顯示出來,但是我收到了~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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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chapter24
醫院休息室的牆上掛著一個老式的時鐘;“磕嗒磕嗒”地跑著。蔣勘正一直在閉目養神,可是耳邊卻總是不得清淨,就連這時鐘的聲音也使人無比厭煩。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掛完了點滴,他也沒喊護士,自己便拔下了針管。
也真是巧;剛出來就見到了孟遠。她穿這件寶藍色的寬鬆毛衣,整個人像是罩在裡面;顯得瘦弱而可憐。
“總裁!那不是太太麼?!”
不知道人事部是怎麼選拔的;竟然將這種人送上來當秘書。蔣勘正臉色微微一沉;之前那個女秘書懷孕生子,休了產假,新秘書真是越用越不順手。
秘書終於住了嘴,眼看著孟遠走遠,心裡那個著急。
蔣勘正側過頭問他:“會開車麼?”
“哦,會,會的。”
“去把車開來。”
秘書立馬領命溜走,蔣勘正站在醫院門口,也不過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