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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之前,宋天真給她打了越洋電話,下達要求必須在3月16號這天回國,參加她的婚禮,不然朋友都沒得做。
幸好專輯在中國發布的日子在三月初,孟遠正好能趕回來。宋天真結婚的酒店也在香格里拉。二樓的一個宴會廳,孟遠上來之後看見宋天真將來的老公沈溥在門口迎賓。
孟遠不是不知道他們倆的結合完全是家裡的意思,吃了一頓飯相親的結果。
沈溥的臉色很平淡,絲毫也沒有什麼喜悅的樣子。他在看到孟遠時候,向來誇張的他也不管這是他的婚禮,立馬就問:“你來幹嘛?小爺我什麼時候給你發請帖了?”
旁邊的人都面面相覷,新娘子宋天真聽到這動靜,立馬從另一邊奔過來,對著沈溥解釋道:“遠遠是我專門打電話請過來的。”
沈溥似乎很不滿意她這個行為,嘀咕了一句:“賓客名單都準備好了為什麼還要變?真是麻煩。”
宋天真笑笑,也沒讓孟遠簽字,直接將她拉了過來:“遠遠,我們這邊走。”
“義大利的東西還吃得慣?”宋天真笑眯眯地問她。
孟遠看她今日大婚,潔白的婚紗將她襯托得美麗非常,她總過是很高興,雙頰是自然的淡粉色。
“還好。”孟遠回握了她的手,跟著她進了新娘房,在門口的時候,孟遠握住了宋天真的手,慢慢說道:“天真,你總是要比我聰明,希望你幸福。”
宋天真身子微微一顫,她曾經跟孟遠分享過一個心底裡的小秘密。她知道孟遠是過來人,她點了點頭:“遠遠,謝謝你,我會幸福的。”
房間裡坐了個小孩子,看見宋天真之後,猛地撲過來:“天真阿姨,你今天真好看。”
宋天真摸摸他的頭,孟遠又聽到這小孩問自己:“阿姨,你是天真阿姨的好朋友麼?”
孟遠點點頭:“是的啊,我叫孟遠。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孩子從宋天真的懷裡下來,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一本正經的介紹自己:“你好,我叫周唯一。我爸爸是周恪初,是沈溥叔叔的好朋友。”
原來是周恪初的寶貝兒子,孟遠顯然忘了當初在霍明朗辦公室裡發生的那一幕,又問他:“那你媽媽呢?”
小孩子眼神“忽”地就暗下去了,嘴角下垂:“我沒有媽媽。”
孟遠看見他可憐兮兮的小樣,心裡微微嘆了口氣,轉移話題:“你今天是來當花童的麼?”
他點了點頭,稍稍過了會兒又笑了:“阿姨你真漂亮。”
孟遠第一次被一個小孩子誇漂亮,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正當這個時候,就聽見了敲門聲,小傢伙連道:“我來!我去開門!”
“孟遠!你回來了?”進門來的是霍明朗,她拍了拍周唯一的頭,徑直問孟遠。
周唯一的頭突然低了下來,朝著宋天真說了一句:“天真阿姨,我去外面玩了。”
還沒等宋天真答應,就看見周唯一躥了出去。
霍明朗不甚在意,只是問孟遠:“專輯還成功?”
“在國外發布的時候,發燒樂迷都很喜歡。中國的首發地申城,賣得也很好。這次來布桑,希望也能不錯吧。”
在義大利的這半年裡,孟遠也跟霍明朗經常聯絡,她知道孟遠一天到晚要麼在錄音室要麼就在家裡寫曲子,偶爾去羅馬走走,日子充實愜意。
霍明朗看孟遠臉蛋圓潤了些,大概是在義大利待久了,穿衣服也挺有歐洲味道。她難得笑了笑:“你爸媽在美國也挺開心。”
“也時常電話或者郵件,他們這次去了芬蘭做學術交流,大概到今年六月份會回學校。”
他們都很有默契,誰都沒有提到蔣勘正。
很快婚禮就開始了,孟遠被安排在和霍明朗一桌。在這個能夠容納一百桌的大廳裡,孟遠並沒有看見蔣勘正。他們這桌都是女方的至親好友,大部分都是宋家的人,也包括了宋天真常年待在英國的姐姐。
孟遠坐在這個位置,足以看出宋天真對她的態度。
婚禮主持人插科打諢,笑眯眯地逗著兩個新人。宋天真都沒談過戀愛就結了婚,被有些話逗得臉色通紅,沈溥倒是神色如常,淡定地不得了。
大概婚禮進行到中間的時候,該是新郎帶著伴郎敬酒的時候了。首先第一桌,就是女方這了。沈溥後面跟著沈家的幾個兄弟,還有一個周恪初。
沈溥禮數倒是足,喝多少一點也不含糊。周恪初眼神淡淡,卻對著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