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斗量啊。
慕向惜那個尷尬啊,多少次讓他小點動靜,他一概不聽,這下好了,被人嘲笑不說,萬一以後因此被人聯名上訴遭到驅逐,她就醜大了!
將這個擔憂給許南川說了,希望他能夠考慮一下她的難處,不要把這種二人的私~密事鬧得人人皆知,誰知道,聽完之後他卻說得極其的張狂,“很好,我們再接再厲!不收到驅逐令誓不罷休!”
“你是不是故意的?”司馬昭之心!
“天知道!”他笑得高深。
她搖搖頭,有他這種風靡的男人,她想低調做人都辦不到。
週六的上午,是慕向惜最為嚮往的賴床時間,身邊那人似乎因為什麼事情一大早就離開了,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什麼話她完全沒有聽到,依稀聽到他的手機一直催命似的在響,肯定是公司又有了什麼突發事情吧?這樣想著,她伸手去抓鬧鐘,已經十點鐘了,在起床和不起床之間猶豫了良久,最後卻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看到那號碼的時候,慕向惜瞬間呆滯,他?!
有些難以置信的接起,“上官勒?”
“小傢伙,知道你懶,所以挑了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沒想到竟然比原來更懶了,絕兒這點肯定是跟你學來的。”
心頭一暖,時隔多年,他竟然還記得她的習慣,對她的稱呼還是那麼隨意那麼讓人懷念,想起上次一別,他們的確有夠久的時間沒有見面了,他的聲音,無論經過多少風霜多少時日,依然歷久不變的磁性悅耳,好聽得很,唯一跟以前不同的是,收了銳利的鋒芒多了經世的歲月沉澱,像是大哥哥一樣的關切,柔柔的暖暖的,熨貼著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一時之間,眼窩有些濡溼,聲音啞啞的,帶著剛睡醒的惺忪和慵懶,“你回國了?”
“沒有。”
似乎受到了她的感染,對方也沉默了很久,低緩的問,“還好嗎?”
“好。”
又是相對無語。
最後,還是他率先驅散了這樣讓人充滿感激和莫名傷感的氣氛,語氣裡帶著一抹戲謔,“聽說最近你把阿擎整得很慘?”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很不開心。”
淚水不知怎麼就淌了下來,心裡有不明的委屈在擴散,“這麼多年不打電話,終於盼來了卻還是專門來罵我的。”不是責怨,卻讓聽者不免有了負疚之感,縱然是無情冷酷的男人,聽到之後也會不由自主的軟了心腸,愣了一會兒,他不由得彎了唇角,寵溺的語調帶著唏噓的感嘆,“大哥我怎麼捨得罵你?”
她不發出一絲聲音,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小惜”
她撲哧一笑,繞開了話題,“你的絕兒怎麼樣?”
“她懷孕了。”絕對的喜不自勝。
“真的?”慕向惜驟然又驚又喜,感動得差點從床上跳起,興奮過後又忍不住嗔她一句,“她都沒有跟我聯絡。”
“她的身體,以前受過創傷,所以不能受到任何風吹草動的刺激,我陪她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真的很好很幸福,真想這樣一直過下去,只是你知道,阿擎和你的事情,始終讓我放心不下”
“我知道,你愛他勝過於自己。”
“所以”他頓了頓,“我擅自對許南川出手了。”
他停下,等待著。
慕向惜疑惑了很久才終於明白過來,捂住喉嚨裡的低呼,“是你?那次對許南川出手的幕後之人是你?你是真的想置他於死地嗎?”那麼重的槍傷,差點沒有把她嚇去半條命!
“相信我,只是給他一個警告而已,我不會讓他死!”
“你不知道那次,他傷得好嚴重,我”
“小惜,男人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別再那樣做了,我受不了”
就算知道他不會因此而喪命,但是她是真的無法承受那種折磨,看到血從他身體裡流出,那比痛在自己身上還要淒厲,她寧願替他痛,也不願意看到他躺在那裡無法動彈,所以,越想越害怕的她不由得放高了聲音,“你說,你是不是對他下手不止一次?”
“三次而已。”
“而已?”
看她動怒,他認罪的態度也非常不錯,“好吧好吧,今天打電話呢,就是向你坦誠交代,我從現在起,收手不幹了,我做一個合格的旁觀者還不行?”
聽他這樣說,慕向惜總算放下了一顆心,她相信他說到必能做到,所以,也不再對他多加苛責,這時,他再開口,已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