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長大了,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了呀!”
“姐,我們家比較複雜。”
“”
車子下山,並沒有如她所想的往市區開去,而是拐上了一條自己不熟悉的道路,她詫異的觀望了一下,直到看到那一幢幢的白色別墅,這才恍然大悟,上次阿擎醉酒,許南川就是把他們送到了這個山頭的綠園別墅,原來這小子在這裡也有自己的宅邸啊!
看他動作熟練的駕車在那一模一樣的建築格局裡穿梭,她不禁暗暗腹誹,有錢人就是好,哪兒風景好就在哪兒落腳。
打了一下車燈,面前的大門自動緩緩開啟,迎接主人歸來,慕向惜藉著燈光扭頭四處打量的時候,他已經將車停穩,走過來,不顧她的強烈反對執意將她抱出去,來到門口才將她放下,慕向惜率先跑進去,伸長脖子在寬敞的客廳和臥室裡搜尋了一遍,有些失落的長吁一口氣,回頭恰好看到他幽邃至極的眼神,唇角輕彎,卻似譏非譏的看著她,她攤攤手,調皮的衝他眨眼。
“我對那個女孩感興趣哦!”
他爽朗的大笑,往樓上走去,她也跟了上來,拽著他的胳膊好奇又熱衷的問,“誰啊誰呀,告訴我嘛!”
回頭看了看吊在他胳膊上她的嬉皮笑臉,他眸子裡掠過一絲不明的情意,一臉認真的搖搖頭,“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踢開屋門走進去,他甩掉身上的外套就往床上倒去,高大的身軀讓那床墊凹了很大一塊進去,她不死心,也跟著爬了上去,攥著他的手不放。
“說來聽聽嘛!你是怎麼勾搭上的?”
“喝了一些酒,醒來的時候她就在我床~上了。”閉著眼睛,他漫不經心的說著。
“啊?”慕向惜呆了呆,歪頭想了想,然後又把他晃醒,“做了?”
疲憊的黑眸圓睜,眼底藏著似怒含嗔的成分,聲音不由得粗糲起來,“你這女人怎麼跟我媽似的!”
慕向惜嘟嘟唇,重重的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從床~上滑下,探頭看了看外面,回頭笑問他,“小子,我睡哪兒?”
“隨便!”惡狠狠的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煩躁,慕向惜撇撇嘴走開了,“哦。”
在走廊裡到處晃悠了一會兒,找到了隔壁面積偏小一些的臥房,床上的被褥都很整潔,她索性就決定睡上一晚了,身體剛觸到床,她就慘叫一聲跳了起來,痛得齜牙咧嘴的拽掉外套,跑到浴室裡面,將唯一的睡裙褪到腰際,扭頭看了看鏡子中她的後背,一片淤青和擦傷的紅痕,怪不得會這麼痛!
“我弄的?”
門口疑惑的問話把她嚇得魂飛魄散,手忙腳亂的捂緊了胸~口,沒好氣的回頭瞪他,“你這傢伙不會敲門嗎?”跟原來一樣沒有禮貌,大大咧咧的讓她臉紅。
上官擎淡定的垂下濃密的睫毛,掩去裡面的柔情繾綣,轉頭走開,“什麼也沒看見。”
“騙人!”
“出來,我幫你擦藥。”
“哦。”
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摘掉身上粘的草屑,這才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在一個抽屜裡面翻了好大一陣子,看似隨意的抓了一瓶膏狀物走過來,示意了一下床上,她只得彆扭的趴了過去,露出大半個光luo的雪白纖背。
他緩緩在她身邊坐下來,那雙沉鬱得不見一絲光亮的眼睛,射出萬丈光芒,鋒芒盡顯,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才止住了那焚燒五臟六腑洶湧奔騰的火焰,伸手拈了藥膏,如蝴蝶羽翼般輕柔的動作跟在外面的時候截然不同,她調笑他,“阿擎,我發現你生氣的時候就像動物世界裡首次獨自覓食的小豹子,生猛的力量幾乎要把人給捏碎,下手不知輕重,一點兒都不計較後果,以後再這樣對我,你給我小心著!”
“我以後會注意的。”他愧疚的點頭。
短暫的沉默
“姐”他欲言又止。
“嗯?”她舒適的應了一聲。
搭在身體一旁的手突然感覺到溫~熱,她扭頭抬眸一看,是他捂上了她的手心,絲絲暖流湧來,溫暖無比,他笑得溫柔,墨黑眸子還會閃耀出幾分邪佞詭詐的色彩,唇線好看的勾起,“你面板真白。”
“”慕向惜被自己口水噎到了,再次把眼光落在他和她的手上,果然黑白分明,顏色懸殊,仔細一看,竟然有種蠱~惑的暗流
粉頰止不住的紅皙,她瞪他,語帶尖銳,“你還真是yu求未滿啊,昨晚肯定沒跟她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