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淚和血的相盼,
佛說:無緣,無緣
我的等待,春不暖,花不開,
如果這是你對我的懲罰,
那我的乞求註定得不到上天的垂憫,
彼岸花未開,誰孑然等待?
為何等待,
毋需等待,
請歸去,請歸去
歸去之前,請容我再將續一個千年的約定
親愛的,下個千年,請再與我續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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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川的工作還是緊張有序的進行著,安安和萌萌兩個人已經有多年的經驗,而慕向惜雖然做的時間不多,她的認真仔細是出了名的,記性也是極好的,用安安的話說,這就是年輕人的資本,什麼事情囑咐她一遍絕對不用饒舌,所以,三個人為主,還有幾個輔助的秘書,近一週乃至一個月的總裁事務安排都在掌握之中,緩緩行事,井井有條,閒暇時候聊天嘮嗑,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慕向惜的工資是幾個人中最低的,萌萌斜瞥著她的衣服,打趣她,“向惜,你一個月的工資也買不起這幾身衣服,該向許總反映一下了!”
“反正我吃穿不愁的,來這裡也不是為了掙這一點錢。”
“那你倒不如回家閒著,多好!”她們這幾個人先前的夢想就是嫁個有錢的老公,可是,事與願違,嫁也嫁了,老公不是闊佬,所以不能舒舒服服的在家做闊太,現在的人生目標除了掙錢就是掙更多的錢,用她們的話說,物價漲房價漲,連衛—生巾的價格都在直線上竄,不掙錢連月—事都來不起了!
“在家閒著也是無聊,除了熬成黃臉婆沒有一點兒好處,我才不要!”慕向惜啃了一口蘋果,咬得咔咔響,跟這些三姑六婆一起混日子,她就得入鄉隨俗,做一個地道的俗人,聊聊八卦,說說閒話,吃東西不能像小姑娘一樣扭捏。
安安親自過來為她斟滿水杯,順便趴過來,笑得賊兮兮的,“許總就要訂婚了,前一陣子炒得沸沸揚揚,最近又熄聲了,Elvira你見過嗎?那個漂亮得很啊,用那個誰的話說,五百年才出產一個的美人胚子,卻在你回來的那天回了義大利,有人說是為嫁妝做準備去了,你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該是我的就是我的,憑我這平庸姿色,你覺得我可以插足其中嗎?”
“你們真的就離了?”
慕向惜微微錯愕,離了嗎?
這個問題,還真的難倒她了!
她是簽了字沒錯,但是她還沒有說到他簽字的那份協議,離婚證也不在她手裡。
但是,她又轉念一想,“沒離他能訂婚?”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所有證件都在他那裡,忘記給她了吧?
安安點頭,那麼,“遣散費給了嗎?”
“呃”慕向惜嗆咳了一下,這個,她是不是需要問一下那個資深男人呢?
剛想到這裡,內線就響了,“慕向惜,進來一下!”
安安朝她眨眨眼,一臉鬼鬼的表情,笑得百媚千嬌。
慕向惜推開她的臉,匆匆從位置上跳起來,工作之時,絕對不敢懈怠,老闆說讓她午時三刻到,她絕對不能拖到午時三刻多一秒,三下五除二的將剩下的蘋果咬完,敲門前剛剛嚥下去,有幾塊體積太大了把她卡得捂著嘴巴悶悶的咳嗽了幾聲,臉憋得通紅,中規中矩的站在辦公桌前,目不斜視的看著他衣領以下的部位,“許總,您找我。”
盯著電腦螢幕的許南川抬頭又低頭,然後又抬頭,好笑的盯著她紅得過分的臉看了一會兒,眸子裡隱隱的有溫情在流淌,他戲謔的聲音裹了蜜似的好聽,“做了什麼壞事?”
“沒有。”慕向惜一本正經的搖頭,凝定了眉目,笑也不笑一下。
氣氛驟然冷下來。
他低頭做事,用下巴指了指螢幕,“過來告訴我,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就在剛剛,慕向惜傳了一個檔案給他。
所以,不疑有他,她走過去,還沒站穩腳跟,電閃之間纖細的腰身就被他猛然伸手,一把攬在懷裡,天璇地轉身形移位,她滿頭霧水的坐在了他腿上,壓抑住怦怦亂跳的胸口,回過神來的她怔怔的看他,他居高臨下的端詳著她,一時之間,兩個人的呼吸,一個急促一個沉穩,這落差讓她心慌,積攢了足夠的自控力,試圖腳尖著地,他鐵臂刻意的緊箍讓她痛得吸氣,索性不敢再動。
他挑起她的下巴,指尖觸控著那熟悉的滑膩肌膚,感受到屬於她的熱度時,他忍不住喟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