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驚,吳佩佩不由得心虛的將手機拿開了一些。
“親自出馬?好啊,我歡迎得很呢,只是腿骨不小心折斷了的人不是應該臥床不起的嗎?”
繃緊的下巴,悠閒的話語,這樣矛盾的動作和表情搭配在他這裡卻是說不出的協調,卻很是讓吳佩佩摸不著頭腦,低頭驚恐的看了看自己完好無缺的雙腿,聲音控制不住的發抖,“你什麼意思?”
“貌似有服務生在敲門。”他好心的提醒她。
“哦?”吳佩佩詫異不已,她還沒聽到,他竟然在話筒對面就聽到了?還是說,他未卜先知?
沒有容許她多想,門鈴驀然響起,她一邊在心裡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務,一邊走上前去開門,然後,手機落地,一聲悶悶的叫喊,雖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可是那淒厲痛苦程度不減非增,吳佩佩猶如一堆爛泥一樣不支倒地,畫面上多了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人,恭敬的低頭,眼底是一片波瀾不驚的死水,那是徹底的毫無條件的服從,音如其人,剛硬有力,“主人!”
“別讓她死了。”
“是!”
嫌惡的看了一眼畫面上那個失去了威風的女人,他隨即轉移了注意力,低頭看了看胸口那塊紅紅的地方,不由得皺了皺好看的鼻頭,隨手撓了一下,臉上泛過絲絲暖暖的笑意,哼,小孩子才用暖手寶!
不過兩分鐘,吳佩佩的呻吟聲消失了,此刻的她,什麼嫻靜高貴,什麼端莊優雅,都是浮雲,像一隻被人丟棄的小貓,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接過那人遞過來的手機,滿含熱淚就要破口大罵,“上官擎,你!”
“另一條腿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話音剛落,那服務生的手就放在了她另外一條腿上,眼看就要不保,她這才意識到了對方的果斷和狠毒,拋卻了尊嚴和高高在上的架子,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哭泣求饒,“不!不!不!我會聽話的我會聽話的”
“很好!我要的東西,可以辦到嗎?”
“可以可以可以!”
蒼白的臉猶如被人玩壞的木偶,她機械的瘋狂的點頭。
上官擎冷笑,圓潤的指尖點在螢幕上她那雙紅腫的淚眼上,似乎,下一刻,稍微一個用力,她的眼珠就會安躺在他寬大的手心,他笑得志在必得又輕鬆愜意。
“不小心從樓梯上摔倒導致腿骨骨折,這就是你要給人說的事實,如果年老健忘不小心說錯了一個字,那麼,你漂亮的舌頭第二天就會被送到我朋友手裡,他那個人沒什麼嗜好,就喜歡收集女人身上的器官做標本,接下來就是你妖嬈的紅唇,你烏黑的眼珠,你秀美的鼻樑哦,他貌似急需一個子~宮,你子~宮已經沒了是吧,聽說你的好姐妹還未婚,叫金子還是什麼的,可以借用嗎?”
他的話讓吳佩佩懷疑自己得了失心瘋,猶如正在經歷一場身在雲顛的噩夢,身心都在經受她從未飽嘗過的折磨,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免得對面的撒旦會在下一刻改變了主意,不顧腿部鑽心的疼痛,她爬起來跪在床上磕頭,“上官擎,我求你,我求你了,我絕對不會亂說一個字”
“一個字,一個器官,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還有,上官擎是你能叫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上官少爺,我以後不會亂叫。”含著血淚,她倒是反應很是敏捷。
“很好!”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上官擎心情大好,遊戲到此結束!
“今晚好好構思構思,明天把作業交給我!”
“好!”
關了電腦,他耳朵敏~感的豎起,側耳傾聽,那些微的動靜讓他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下,忙不迭的來到斜對面的臥室,入眼的,就是慕向惜蜷縮在床上的身影,她低聲悶喊著‘救命’,間或還能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
第二天醒來,慕向惜的精神出奇的好,伸伸懶腰,感覺手腳有些受到阻礙,手下的觸感也不像是在床上,她頓時雙眼圓睜,瞪著腦袋上方那放大的睡熟的面孔,她一驚,他竟然就這樣抱著她,在這芙蓉榻上坐了一個晚上?
腦海裡思緒飛轉,昨晚昨晚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身體半靠在那裡,脖頸微微後仰,如絲般的黃色頭髮縷縷低垂下來,她的臉恰好埋在他頸窩的地方,恰好有髮絲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癢癢的,她伸手去拂開,感受著那在指間無聲滑動的髮質,終是不小心觸到了他的肌膚,睫毛微微顫動,清澈澄明得有如水晶般的眸子仿無一物,她的手在下一刻被他反捉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