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跟你絕交!”
“交?你要跟我交嗎?交頭還是交尾?”
又要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了!慕向惜在心裡哀號,無力的摸著額頭,“算了算了,我惹不起你我躲還不行?”
車子駛向高架橋,拐彎的時候那一閃而過的燈光映照了她悲悽的臉,上官勒開口問道,“絕交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她懶得跟他解釋太多,卻還是忍不住奚落,“現在被我劃到絕交行列的除了吳佩佩,金子,你有幸成為第三個。”
“讓我猜猜你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嗯,許南川上你未遂,吳佩佩抓~奸成功,所以對你報復,隨手拿了一個什麼玩意兒砸到了你胳膊上,然後許南川把暴怒的吳佩佩搞走了,怕你逃走,所以把你鎖在裡面,等著泡完吳佩佩再來泡你,是不是?”
一番夾雜了惡搞成分的推理讓慕向惜哭笑不得,皮笑肉不笑的諷刺他,“鎖門的絕對不是許南川,除了這個,別的基本上符合實情,呵呵,你還真是聰明得很呢,那個,是不是以前上過什麼警犬培訓班?”
他一聽,乍惱,可眼底卻洋溢著笑意,“你這女人不要給我太囂張,我火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那是畜~生!”只有畜~生才會六親不認的亂咬人。
車子又猛地剎止,在他剛停穩的時候,慕向惜就從裡面率先逃了出來,險險避過他抓來的長臂,躲到離得最近的路燈柱子那裡,看他鐵青著臉一步步的壓將過來,她咯咯笑著敏捷的躲開,又跑回車子旁,與他站成了一個對角線,戒備的神情看著他,他猛地衝過來,她趕緊繞著車子跑圈,一邊跑還一邊笑,“你抓不到啊就是抓不到。”
男人停住不動了,眼底閃耀而過熊熊燃燒的烈焰,是狂喜是痴迷是眷戀他緊緊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然後終於忍不住仰天爆笑,“你這女人”
“我就罵你,我就要把你惹火,你這蠢豬頭又能拿我怎樣?”慕向惜玩上了火,她不怕,她就怕這個男人氣不死!
“你給我過來。”敢罵他蠢豬頭?!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你是我什麼人,自大狂,去死吧!”對著他豎了一個朝下的中指,慕向惜又尖叫著躲過了一劫。
“我今天非得替許南川抽你一頓不可,看你嘴巴還敢這麼刁!”他指著她,一幅要將她撕扯成兩半的氣勢。
在兩人你追我趕的時候,從大路後方開過來一輛歪歪扭扭行走的車子,上官勒眼光一凜,在它突然一個轉向撞過來的時候,以敏捷迅猛的身姿朝玩得不亦樂乎的女人俯衝過去
那一刻,慕向惜猶如看到了從空中飛撲過來的雄鷹,她毫無躲閃的機會,無力在心裡哀嘆,原來,他一直在陪她玩!
身體穩穩的被他抱在懷裡,一個快捷跨步一個高速許轉,‘砰’的滔天巨響,她剛才所站車尾就和一輛車子親密接觸了,有車子碎片從她耳邊呼嘯而過,她尖叫著躲在他胸膛,身體瑟瑟發抖,緊緊的反把他環摟住。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好可怕!”
“有我在,死神不敢靠近你,乖,別哭,別哭”溫柔的吻去她縱橫滿臉的淚水,笑得無奈,“你這女人還真是,上輩子肯定欠了我什麼,所以這輩子要在我面前把眼淚流光作為補償,是不是?”
她還是嚶嚶的哭泣。
他語氣硬了起來,“再哭我打你屁~股!”
這樣說著,他還真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後,馬上感覺到了異樣,大手遊移在她豐~滿挺~翹的tun部,戲謔道,“沒穿內(褲)?”
“你!混蛋!”她臉色乍紅,下意識的一揮手,與他的臉輕輕碰了一下,只是這一下,上官勒立即暴跳如雷,“你這女人還真的不怕死的打了我的臉?”
這叫打?對於他來說那簡直就是輕輕的撫~摸嘛!慕向惜嘟了嘟唇,“誰讓你亂摸。”
這個時候,從那輛前面冒煙的車子裡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一個男人,“喂,你們是怎麼搞的,把車子停停在這裡幹嘛,想找死是不是?”
額頭上一片滲人的血腥,身體胖胖的臉肥嘟嘟的,連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細縫,醉醺醺的滿臉通紅,真是命大,竟然沒死?!
不僅沒死,還這麼猖狂!
上官勒挑眉,好笑的看著,將懷裡的她放在安全範圍,食指不屑的朝醉漢一勾,喚小狗一樣,“你過來。”
那醉漢哪裡受過別人這樣的侮辱?
本來就頭腦發熱,這下更是激動,轉身從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