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水,想起夢中蘇雪全身是血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充滿了怨恨與絕望,最後決絕的遠去。
“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自言自語的聶雲當即摸出手機,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打給誰,因為一年半前,自己給岳母留下的電話號碼,可是岳母從來沒有給自己打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擔心蘇雪的聶雲給蘇婷打去了電話,此時的蘇婷正在睡覺,畢竟都已經深夜了。
“喂,誰啊?”蘇婷慵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婷婷,我是雲哥!現在我有個事問你,那”
“雲哥!”電話裡面的蘇婷瞬間沒有睡意了,激動的說:“雲哥,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哇?”
“傻丫頭,對啊,雲哥想你了。”聶雲笑了笑:“現在沒打擾你吧?”
蘇婷笑著在電話裡面傳出聲音:“呵呵,雲哥,你是一半真話一半假話,說吧,是不是問我大姐回來沒有?”
“鬼丫頭!”聶雲覺得蘇婷挺可愛的:“你大姐情緒還好吧?”
“還好,不過我問她關於你的事,她什麼都不說,還板著臉。你告訴我,你和大姐怎麼了?”
聶雲知道蘇晴不會輕易原諒自己,哦了一聲道:“沒什麼。對了,你現在把你媽媽的電話告訴我,我問問小雪的情況。”
“我媽媽的電話?”蘇婷有點愕然:“三姐是你害的,你還去找我媽媽,你想死啊?”
“現在我沒時間和你解釋,剛才我做了噩夢,夢見你三姐全身是血,我挺擔心她的,你快告訴我你媽媽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蘇婷聽聶雲的聲音有點急,也知道聶雲真的擔心三姐了,對著電話說:“雲哥,要不我給我媽媽打電話問情況,然後告訴你吧,畢竟你真的不適合給我媽媽打電話。”蘇婷還不知道聶雲一年半前已經見過她媽媽了,否則絕不會這麼說。
“不,我從來沒有做關於小雪的噩夢,我有種預感,小雪出事了我真的害怕她出事”說著話的聶雲已經有點控制不住情緒:“我好害怕害怕小雪突然突然走了”
聽著聶雲聲音不對勁,蘇婷的心裡也不好受,趕緊說:“雲哥,你不要擔心,我馬上給你電話號碼你等著”
不一會兒蘇婷就把號碼發給了聶雲。聶雲看著簡訊上手機號碼,沒有絲毫就撥打了過去。
凌晨三點,澳大利亞,經濟最繁榮的城市悉尼,這座城市最好的一家醫院婦產科開始忙碌了起來。通往手術室的過道外面,醫生護士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甚至連其它科室的醫生護士都守在了手術室門前等候結果。
椅子上坐著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可現在卻是一臉憔,她雙手死死抓著手提包,焦急的目光看向那手術室門口,口中喃喃自語:“千萬要保佑小雪平安,千萬要保佑她”
在這個婦人面前還有一個西裝革履,外面穿著一件黑色大衣的中年人。這人在婦人面前來回踱步,眼神也是充滿了焦急之色,隱隱還有一股怒氣,指責椅子上的婦人:“你說這個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母親?女兒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你還要這樣對她,你這不是給女兒遭罪嗎?”
“我告訴你,如果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
坐在椅子上的婦人一臉的委屈,眼淚嘩的一下就溢位了眼眶,看著指責自己的丈夫:“你以為我願意嗎?那是我的女兒,我比誰都心疼,可是我這當母親的不能永遠看著她躺著,她還年輕啊不能在躺著度過一生我必須要救她,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可你這代價也太大了!你揹著我給女兒遭這樣的罪,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危急她的生命,到時候人醒不來,反而還會永遠的離開我們,你想過沒有?”丈夫指責的怒氣越來越重:“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相信那種偏方?”
妻子咆哮:“那不是偏方,那是有科學依據的,而且還有成功的案列,要不然你以為我傻嗎?我會拿女兒生命開玩笑嗎?”
爭吵的夫妻兩人使得這條過道的醫生護士都投來了目光。
忽的,手術室的門被一個身穿綠色隔離服的醫生推開,這是一個女醫生,她來到爭吵的夫妻兩身旁,說著英語:“你們是家屬嗎?”
夫妻兩人對望了一眼,紛紛點頭。中年男子焦急的望著醫生:“我女兒的情況怎麼樣了?沒什麼危險吧?”
女醫生看了夫妻兩一眼,沉了一口氣說:“情況不是很樂觀,現在大出血。如果執意繼續的話,可能一屍兩命,所以你們儘快商量,是要大的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