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的聲音可以說是擲地有聲,說得在場的殺手都閉口無語。。。停頓了一下的水中月,繼續道:“我們不是你血陀羅的犯人,更不是你們的階下囚,我們是你們請來談判的客人,我們平等,誰也不會比誰矮一截。我們有自由,有**,有人權。換一個角度,如果有一天,夫人去了罰獄做客,罰獄也監視你們一舉一動,甚至拍攝你們洗澡,上廁所等等,不知道夫人怎麼想?”
說完的水中月就把手中的針孔探頭朝血陀羅夫人扔去。旁邊的一個女殺手閃身就接了下來,然後交給血陀羅夫人。
血陀羅夫人看了一眼那針孔探頭,沉了一口氣的她看向水中月,笑著說:“你誤會了。”
“是嗎?”水中月有點好笑:“證據都擺著眼前了,夫人竟然說誤會。”
“在你們住處安裝針孔探頭,不是為了監視你們一舉一動,而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因為你也知道這島上有食人鷹,經常出來吃人,怕你們受到攻擊,來不及救援,所以用上了針孔探頭。”血陀羅夫人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至於無意錄下了你們的洗澡過程,那純屬意外。”
“夫人說得真好聽。”水中月冷笑。
“話又說回來,我們這兒全是女人,你的洗澡過程看了也沒什麼。你說對嗎?”
“夫人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沒什麼?萬一哪天我水中月與你們有了矛盾,你們為了要挾我,把我的洗澡過程公之於眾,那我水中月還要不要臉?”
水中月深吸了一口氣:“現在什麼也別說了,夫人要是不給一個交代,那麼就贖我水中月斗膽燒了你的監控室。”
此言一出,眾女殺手紛紛要動手的架勢,畢竟這是在威脅她們血陀羅,說她們血陀羅無人!
血陀羅夫人擺手制止了那些要動手的女殺手,目光看向水中月:“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打算要什麼交代?”
“很簡單,把我們的洗澡過程錄影交出來並且銷燬,且不許翻錄備份。以後都不得監視我們。否則這事完不了。”
血陀羅夫人點了點頭,朝著身後吩咐:“照她說的做。”
血陀羅夫人的話一落,那長褲女、短褲女就去了監控室取監控錄影。
“對了,判官不是與你一起打來的嗎?他人呢?”
聽著血陀羅夫人的話,水中月也是鬱悶,因為那傢伙去方便,可是方便快兩個小時,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人影。
不過水中月還是知道輕重,當即道:“取洗澡過程錄影,我一人足矣。還用不著判官親自前來。”
血陀羅夫人眉頭微皺,畢竟她可是聽說那判官是暴怒打來,現在居然不來了,裡面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以精明的她,頓時感覺不妙,心中暗語:聲東擊西,千殺的判官!
下一刻,血陀羅夫人朝旗下殺手下令:“速速趕往A區。”
此時基地A區,那棟金剛石建築內,血陀羅少主正躺在那張圓形大床上面睡覺。這本來沒有什麼,可是那血陀羅少主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是果睡!全身上下沒有一件遮。掩物,就連身上也沒有蓋被子之類,完全把她美輪美奐的神材暴露空氣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面鏡牆中間的扶手位置,開始有鬆動的跡象。隨著一點一點鬆動,鏡牆被人從裡面開啟了一人可出的空隙。空隙開啟,一顆戴著半截面具的腦袋伸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罰獄判官聶雲。
探出頭的聶雲,第一眼就見到了床上果睡的一個女人,瞬間眼睛都直了。當然,現在聶雲不知道那果睡女人是血陀羅少主,因為那血陀羅少主睡覺是側著睡,正好把背面朝向聶雲,導致聶雲只看清了血陀羅少主的身體背後曲線。
長長的黑髮垂散在她的頸後,光滑、雪白、細膩的美背朝著聶雲,由於是側著睡,柔和的腰部曲線特別明顯,表現出來的曲線正好是那種s形。雪白、無毛、修長的美腿緊靠在一起,向前微微彎曲,與翹、臀形成了完美的下身曲線。
看著這一幕的聶雲暗中做了一個深呼吸,心中暗想:“你媽是你爸的,這個女人是誰啊,居然玩果睡。”想歸想,還是趁著這這女人熟睡之際,輕手輕腳朝石門方向而去。
然而聶雲剛走兩步,就聽到了身後床上有翻動的聲音。當即一驚,難道這女人醒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聶雲朝右手邊的鏡子看去,因為那面照鏡子很大,幾乎可以把房間裡面的一切對映出來,所以那張床自然也不列外!
第一眼,聶雲呼吸有點不暢。
他看見了兩坐山,山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