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夫人有請判官!”
屋裡的聶雲聽見這聲音後,說道:“本判官一會兒就來!”
聶雲喝了最後一口牛奶,拿起衛生紙擦拭了一下嘴角,拿起旁邊的半截面具戴上。
j看著聶雲問:“判官,你的面貌都被她們看見了,現在戴上有意思嗎?”
“黑刃已經死了,現在我的身份是黑麵判官!再說了,你不覺得本判官戴上面具比不帶面具更加威嚴,更加神秘性嗎?”
“還別說,真的是這樣。”水中月點頭。
蘇晴見水中月、j都紛紛起身打算跟著聶雲走,不由得站起身來看著聶雲:“我也想去。”
“你去做什麼?”聶雲不解。
“蘇警官,你是警察,不屬於我們黑暗世界的人,去了反而不方便。”水中月知道今天去是為了藍姬一事,自然不會讓蘇晴跟著。
“可我一個人在這裡有點害怕。”蘇晴知道這裡是殺手基地,萬一出現什麼情況,那自己估計應付不了。
“放心吧。有我在,她們還不敢對你做什麼。”聶雲拍了拍蘇晴的肩膀,就帶著水中月、j朝門外走去。
門開啟,聶雲看著外面那等候的殺手:“走吧。”
殺手看了一眼水中月和j,沉聲道:“夫人有令,只許判官一個人過去!”
“什麼意思?”j的脾氣有點不太好。
女殺手沒有理睬j,而是看著聶雲:“夫人只想和你單獨談話,不希望有外人在場,希望判官理解夫人的苦心。”
水中月冷漠的道:“我們跟去,不聽你們夫人與我們判官談話就行了,為什麼不讓我們跟著,難道你們有陰謀?”
女殺手不說話,只是看著聶雲。
聶雲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女殺手,繼而轉身看著水中月與j:“你們就在家待著吧,正好與蘇晴作伴。畢竟她們想要動本判官,也不是那麼容易。”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還是跟著你吧。”水中月開口。
“就是,有我們在你身邊,任何陰謀詭計都不怕。”
“我知道你們好意!不過真的不用,在家等著本判官回來吧。”聶雲拍了拍水中月與j的肩膀,就轉身看著女殺手:“帶路吧!”
看著聶雲漸漸走遠,水中月與j都是一嘆。對望了一眼,便走回了別墅。
跟著那帶路的女殺手,行走在一條蜿蜒的上坡路,最後來到了這個島嶼的最頂端。這上面光禿禿的全是石頭,不過在最懸崖邊上有一顆洋槐樹,樹杆有點粗,橫中延伸一大枝丫,枝丫上面吊著一口銅鐘。
“夫人就在哪兒!”女殺手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站在原地的聶雲,看著那坐著輪椅的血陀羅夫人面朝懸崖,不由得抬步走了過去。站在輪椅旁邊,目光看著懸崖下面的大海,呼吸著帶有大海味道的空氣。
“本判官今天心情不錯!夫人有什麼條件就開吧!”聶雲收服了蘇晴,心裡真的是爽。
血陀羅夫人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聶雲:“判官一夜風流,精神還這麼飽滿,真不愧是人中龍鳳!”
“呃。”聶雲沒來由的一愣:“夫人別告訴我,你監視我?”
血陀羅夫人眼眸看向大海:“本夫人才沒有那麼無聊。”
聶雲沉了一口氣,緩聲道:“夫人約本判官來此,該不是想讓本判官推你下去吧?”
“欺負殘疾老太婆,是判官的一貫作風嗎?”
“如果夫人想讓本判官欺負,那麼本判官不介意幫你一把。”聶雲點燃了一支香菸。
“這裡就只有本夫人一個人,判官是不是覺得一隻手指頭就可以捏死我這老太婆?”
“哼!”聶雲冷哼一聲:“本判官不想聽夫人廢話,還是說正事吧!”
血陀羅夫人把目光收回,看了一眼聶雲:“本夫人向來不打無準備的仗,就拿現在來說,如果判官想殺本夫人,那麼你會死得很慘。”
聶雲眉頭一鄒,細心感覺了一下,根本沒有發現什麼高手在周圍,不由得苦笑:“夫人威脅本判官,是在為下面開條件而做的鋪墊嗎?”
血陀羅夫人搖頭:“不,本夫人不是威脅判官,也不是做什麼鋪墊。而是告訴判官,本夫人從不打無準備的仗,一打就必須贏。”說完指著旁邊吊在樹上的那口大鐘:“判官知道那是什麼嗎?”
“一口鐘,不過本判官對它沒興趣!”
“這裡是鷹嘴崖,懸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