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興許就是永遠。但我韓封雖走了,罰獄還在,我師侄聶雲還在,他是如今的罰獄之主,你們或許會覺得他年輕,是個嫩青,吃的鹽沒有你們多,比我韓封好對付,如果你們是這樣想,那麼儘管放馬朝他過去,看看你們的下場是什麼。但不管怎麼說,我韓封還是希望在場的各位以前幹什麼,我韓封走了之後你們照樣幹什麼,盡忠職守。所以這一瓶我祝大家平平安安,相安無事。”
此時再場的罰獄成員面無表情,紛紛提起酒瓶,單腿跪地,齊聲而出:“誓死效忠罰獄,效忠獄主,效忠聶雲!”
盤坐地上的聶雲提著酒瓶來到了師叔身旁,撲通一聲單腿跪下,堅定的說:“罰獄曾經在你韓封手中是什麼樣,你走後,在我聶雲手中依然如舊,罰盡世間一切惡,獄之黑暗穩秩序!”
“罰盡世間一切惡,獄之黑暗穩秩序!”
在場的罰獄者齊聲而出,聲音響徹整個莊園。
“好!”
韓封提起酒瓶仰頭就喝了下去,在場的罰地獄成員,以及聶雲紛紛提著酒瓶喝了下去。
瓶子扔掉,韓封微抬了一下手:“各位請起!”
說著話韓封又從憶千雪手中接來一瓶酒,看著眾人:“這第三瓶酒,是我韓封向各位的告別酒。在場的各位有的是我韓封昔日的下屬,有的是我韓封昔日的對手,昔日的夥伴,昔日的敵人,與你們之間有著扯不清,斷不了的恩怨情仇,但在這一刻不管是什麼,此時你們在我韓封眼裡只是來送我最後一程的人,能出現在這裡的人,我韓封都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在我走之前送我一程,多餘的話就不說了,我韓封敬你們。”
世界殺手榜排名第一的炎、世界殺手榜排名第二的霸君、神控老闆蕭戰、兄弟盟連盟主、龍組組長、血陀羅夫人、依凡、以及罰獄成員紛紛提起了酒瓶,畢竟韓封說的對,這一刻不管是什麼恩怨情仇,都是那麼的渺小,就仿若面對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好怨好恨的呢?
“等等!”
就在韓封提起酒瓶與眾人幹瓶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這一切。
這個聲音有點沙啞,似乎是藉助某種儀器傳出來的。
在場所有人朝聲音的方向望去。黑暗中,在篝火堆的火光照耀下,兩個男子最先現身,左邊的這個男子一頭長髮筆直的垂在肩頭,身穿黑皮衣的他沒有左臂,是個獨臂人。右邊的這個男子很儒雅,頗有書生卷氣,手中拿著一把摺扇,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在場的人。
接著就是一張輪椅被人緩緩的推了出來,輪椅之上坐著一個人。
這個人白髮蒼蒼,穿著一件灰白色的大衣,領子是豎起來的,在喉嚨位置可以見到一個擴音器,不用想剛才的聲音就是藉助它發出來的;這些還不奇怪,讓人驚訝的是此人兩袖居然空空蕩蕩,衣袖隨著夜風在輪椅兩邊飄舞,足以說明此人是雙肩齊斷,還有更讓人可怖的是此人滿臉刀疤。
推著輪椅的那個人穿著一件黑色西服,個子很高,留著平頭,但卻是戴著一個銀色的面具,讓人不知道他的樣貌,但是從他雙手的面板來看,應該是個年輕人。
在那戴著面具的男子左右還分別站著一個人,左邊是一個被全身黑袍包裹的人,右邊是一個有著藍色眼影,烈焰紅唇的妖媚女人。
輪椅上這個要死不活的老人環看了眾人一眼,當見到聶雲的時候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最後望向面無表情的韓封,藉助喉嚨上的那個發聲器,傳出沙啞的聲音:“我都沒來送你,你急著喝告別酒幹嘛?!”
“這些人是誰?”
再場的人都不認識這些突然到來的人。
“那個女人我見過。”水中月望著那個妖媚的女人。
旁邊的聶雲眉頭微皺:“你說什麼?”
“我記得在法國巴黎拍賣會搶電能本源的時候,這個女人出現過,當時若塵這該死的還要去勾引她。”水中月把見那個女人的一幕說了出來。
這個時候,在場的罰獄者閃電般就將那張輪椅周圍的人團團圍了起來。
坐在輪椅上那要死不活的老人環看了周圍的罰獄者一眼,嘴角一笑,望向韓封:“你就是這麼歡迎我的?”
“你們是誰?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進入這個莊園?”白斬飛冷漠的道。
此言一出,那推著輪椅帶著銀色面罩男子吹了一下口哨,瞬間四面八方湧現了無數的人,這些人個個殺氣騰騰,只需幾秒時間就將在場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團團包圍了起來。
足有數千人之多!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