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誌。就在漩渦洞口下到兩米處,剛好是氣流隔層間的巖壁上,刻有那艘沉船的船標,後面我還發現過三處,應都是這個人做的標記。”
簡寧一困惑地問:“可我們下來時,怎麼沒有看到?”她還側頭問楊文浩:“你有留意過嗎?”楊文浩也是搖頭,“在下到洞內時,我特意仔細查詢過,並沒有你說的標記。”作為考古者,搜尋細節是他的專項,連他都說沒有,那就一定是沒有了。
原理我已經知曉了,但選擇保持沉默。看他們困惑的臉色,有那麼一點幸災樂禍的心情。但莊聿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反應過來,看向盛世堯問:“是因為這天祭臺改變磁場感應,產生了裂層?”轉而他面露驚喜,眸中閃爍興奮的光,“那是不是意味著平行空間真的存在,而這種磁感力就能創造出這樣的平衡?”
盛世堯直接潑了他一臉涼水:“這小小的一個祭臺能夠製造的磁感力有多少?最多也就這洞穴內締造平行空間罷了,你覺得能承載一座城乃至一個王國?聿,不得不說,你與劉徹很像,常會做這種痴心妄想又不切實際的夢。”
莊聿一下就沉了臉,怒聲道:“別拿我與劉徹相比!”倏然間戾氣頓生,他側轉頭盯向那祭臺,“既然磁場無效,那要它何用,且讓我毀了所謂的金龍真身。”
話聲一落,就見他手上不知何時多了個細絲鐵鉤般的工具,探手間就將那顆在龍嘴中的夜明珠給抓了出來,前後動作完全是快、狠、準,一條流線。等珠子取出後,他塞給了簡寧一,再出手就是對準那仍在旋轉的金龍了,也不知他的鐵鉤是何材質,牢牢扒住金龍後,就見他掌間黑氣浮沉,下一秒,那金龍裂散而開,變得四分五裂。
期間盛世堯都是冷眼旁觀,也沒去阻止,但當金龍碎裂之際,他面色突然一變,將我用力往後一拉,隱於他身後,而視線遮擋的我,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無數飛石四濺。心中一沉,盛世堯擋在我身前,豈不是。。。。。。
而念頭電轉間,就聽楊文浩大喊:“聿,不好,快退後!”
我從盛世堯的身側去探看他們那邊境況,見莊聿以身遮擋簡寧一,與楊文浩倒退著進入通道內,不見了身影。從兩人臉上神色看,面露驚恐,而碎石飛濺使得他們滿身狼狽,莊聿還好一些,楊文浩整個就灰頭土臉的,臉上隱有血痕。
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很顯然那碎石是從祭臺飛射出來的,是整個石器裂開了嗎?可為何他們要面露驚恐?不祥的感覺,十分強烈。而這時盛世堯也在將我往後推,低聲囑咐:“你呆在原地別動,我引開它,看準時機衝進通道內,知道嗎?”
我沒聽懂他意思,他也沒給我機會去領悟,就身形疾閃而開。等我看清眼前情景時,驚愕地連連倒退,靠在了石壁上,雙腳發軟。
天哪,是條巨蟒!通體土灰,頭部有黑色花紋,比人的大腿還粗,伸長了脖子,作出攻擊狀。看它盤繞的形狀,終於明白那天祭臺運轉的原理了,竟是內藏這麼一條巨蟒,由它的遊動來盤旋運作。此時容不得多分析那蛇的由來,只聽盛世堯一聲震喝:“快跑!”他的人竟是已經到巨蟒身下。
只見那巨蟒張開血盆大口就要朝他咬去,我驚嚇地哪裡還移動得了半分,拔出影月就要衝上前,卻見他身體一矮,險險躲過了巨蟒的一擊。這時我已衝到跟前,揚刀而刺中間部位,哪知蟒蛇揚頭朝我肩膀撞來,暗道不好,若被它這一撞,我定要骨碎。
千鈞一髮之際,盛世堯將我提起往通道口處一鬆,而他的背部被蟒蛇的頭擦過,往前踉蹌了兩步,卻不容他停頓,巨蟒的身體已經開啟,它的尾部也掃了過來,只見他往角落而滾,可也意味著被巨蟒逼入了死角。
我把牙一咬,提了影月要再上去,卻被人從身後拉住,轉眼就見楊文浩面帶焦色地說:“不要上去,危險!”我略轉視線,看到通道內五六米處,莊聿與簡寧一正站在那,不由怒從心起,大聲質問:“禍是你們闖的,就這麼冷眼旁觀?莊聿,你要還是男人就出來,跟女人一樣躲在裡面算什麼!”
就是不用腦子想,也知道祭臺破碎巨蟒出現與他們拿走夜明珠,毀掉金龍有關,而他們因為一直站在通道口處,所以一發現異端就退了回去,倒是避開了巨蟒的攻擊。我與盛世堯本就站在最裡面,無路可逃,反而成了巨蟒的第一攻擊物件。
見莊聿只是臉色陰沉,卻仍未動,我一把揮開楊文浩的手,發了狠地怒罵:“都給我滾開,難怪滇國要亡,就因為全是一群孬種!”再也沒心思置理他們,求人還不如求己,我飛衝到巨蟒尾部,引刀狠狠下刺,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