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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我們,他們這邊環境更惡劣了,因為斷龍石的洞口是被我挖在下方的,所以這個位置一定是水位以下,估計他們與那幾人一樣被水衝到了斷龍石的反面,可因為洞口小,水會湧出得特別急,憋氣進水中折騰好久才終於出來,所以簡寧一喝了不少水,一出來就狂吐。
一問之後,果然大致情形與我所想差不多,而水位就在剛才簡寧一出來的同時,已經完全抵達了頂部,但因為斷龍石有千斤重,底部又有洞口,所以水壓不至於把石頭衝開。
不管如何艱難,到底我們五人算是毫髮無傷地出來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原本還準備帶出來的羊皮囊子,如今也不知道被衝到哪去了,也罷,畢竟是人家的東西,肖想不得。
楊文浩探過幾名船員的呼吸後,對莊聿搖了搖頭,顯然這短時間內,就是本還有氣息的人也因受傷太重死了。這裡除去我們,一共就四個船員,應該還有一個永遠留在了洞裡。一時間,大家都很心情沉重,莊聿沉著臉讓楊文浩去通知船長等人,再叫人過來為這幾人收屍。
等候期間,問起為何會有如此激猛的水突然湧出,而且不光是激猛啊,還多,把整個洞都給淹沒了,這些水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盛世堯凝眉沉吟半刻,指了指海面,“從那裡來。”
轉頭看了看,是海水我也知道,那股海腥味一聞就出,主要是怎麼會從被他和莊聿鑿開的洞頂與底部噴湧而出?且衝擊力是那麼的大,好像是把那挖了兩米多深的洞全都給沖垮了,否則他們倆人不至於會直接就被衝出到洞外。
“是水壓。”盛世堯淺聲解釋,“因為看似洞口在此處,實則整個洞穴猶如蜿蜒而下的樓層樓梯,每一層向下就代表一個裂層,那個天祭臺所在的位置,已經是到了地表以下。我們所看到的巖壁上的潮溼並非水蒸氣滲透,而是巨大的水壓在擠壓外層巖壁,然後有部分鑽透到裡層。我們得慶幸是走進通道很長一段距離才動手挖鑿,當時的地理位置已經向上了不少,否則最大水壓衝出來的水,會瞬間吞沒我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
我聽得瞠目結舌,這簡直是與死神擦肩而過啊,可轉念回想,我們後來的處境也與之相差不遠了。當時還以為找到了出洞的好方法,結果差一點就把幾人的命都送在那了。但疑惑的是,我們在那通道里行走,並未感覺到有爬坡和下坡啊,完全就跟走在平地一般。
“是因為空間磁場改變了,所以人的感官知覺也會發生偏差。”
又是空間磁場!到這時我不得不對這“磁場”兩字畏懼,它存在於非自然法則之外,卻是那麼的詭異而可怕。也就是說我們即使把天祭臺給毀了,也沒把這磁場破壞掉,它依舊在主導和控制著我們。盛世堯卻搖頭說:“也並非全是,至少破除了裂層與裂層之間的隔閡,原本的我們是無法進到別的層次去的,而現在整個洞穴內的裂層互通了。”
這個比較好理解,如果不通的話,我們分別被衝往兩邊,最終都只會在天祭臺的那個地方匯聚,而不會分從兩個洞口出來。我想了想,問盛世堯要來了影月,蹲在地上劃了個橫過來的“m”,指著頂端的點道:“假設這裡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洞口,第一次周通走的應該是最上面那條斜線,而我進到洞內時就因磁場錯開的原因,到了這個支點處。”抬起頭看向莊聿他們,“你們會是從哪個點進入的呢?”
“第三層。”莊聿面無表情地回。
我不由好奇他為何如此肯定,“你怎麼知道?”莊聿卻不理我,臉色沉婺。
盛世堯指了第三層的某個位置,“因為地表層應該就是在第三層的某處,那個漩渦洞口的氣流,是由地表層下的水壓導致的,所以它能阻擋漩渦外的水湧入,又能在岩層口處形成氣壓屏障。”
我點點頭,有道理,那就是說天祭臺是在最下面那個支點了;所以我們無意中也是走到了第三裂層,然後被水壓衝破岩石,分別衝往兩邊。而之前在洞內繞圈看來也是磁場影響了人的判斷,以為走得是直線,實則在某個巖角往回走了。
146。血封
如此一來,大多數事就都理順了,只是還有一些細節沒有答案。
就比如,那個叫黃堯的人到底是怎麼出去的?裂層互通是因為我們把天祭臺毀了,且把那魂蛇殺死後,才使得磁場改變的,可當時的他是裂層封閉情況下,他要怎麼從最底層到第三裂層去呢?另外,盛世堯和莊聿他們所挖的地方也是第三裂層,卻是在地表以下,那黃堯所挖的卻剛好在地表以上,這是巧合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