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誰睡覺不老實呢,整個下午我都成殭屍狀,他倒是神清氣爽的。
重新啟程換成周通開車了,六子安排在了最後面,讓他可以躺倒了睡覺休息。商務車就是這點好,空間寬裕,能輪流換著到後面躺下來睡覺。我不想重蹈覆轍,主動懇請能不能坐一回副駕駛座,盛世堯飄了我一眼,一聲不吭鑽進了車內。有點發怵,這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劉悅輕哼了聲,也鑽進了車廂,這下我也不用糾結了,因為只剩前座一個位置。
喜滋滋地上車,覺得渾身都舒坦了不少。只要不回頭,就不用看某人臉色,有時候覺得啊,自己那所謂的告白,有等同於沒,盛世堯是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他肆無忌憚地想怎樣就怎樣,要是我糾結他某些強霸行為,估計要糾結出白頭髮來。
靜匿無聲,顯得單調,我提議要不要聽聽廣播解解悶,反正躺在後座上的六子一時也睡不著。除了周通應和我,其餘人都沒反應,我也當是預設了,埋頭在那搗鼓電臺。接連選頻除錯幾個臺,都令我額頭冒黑線,不是講的婦科疾病就是電臺直銷,最後終於選到了一個音樂頻道,是男dj主持的,嗓音很有磁性。
他推崇美國鄉村音樂,放得都是那種小**懷,聽著有些像催眠曲,神經一放鬆,睏意也就來了。久違的夢,又回來了。我一走進迷濛空間,就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這個夢我做了無數遍,場景都記得非常清楚,漂洋過海到孤島,進入城堡,看到躺著的黑衣男人。在這之前,情景一模一樣,即便有以往的經歷告訴我不要靠近那個像盛世堯的男人,可是夢中的我控制不住腳步,依然走到跟前。
黑眸睜開,我被吸進那漩渦中,這次沒有夢見外婆,而是進入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