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推房門,快速閃身進內,把門給掩上。我定了定神,從兜裡拿出早準備好的一個小電筒,這可是“作案神器”,沒它不行,放在我行李箱夾層中的備用工具。略微的照了下整個房內,檢視了大概佈置,因為小電筒的光聚不夠亮,所以只能大致看清一米左右的距離。
首先把目標給定在右手邊的一張桌子,看到上面擺放著之前盛世堯用的那臺電腦,旁邊擱著兩本書。拉了拉抽屜,沒有上鎖,心中一喜,匣子那種東西,面積不大不小,他一直揣在身上的機率不大,最有可能就是放在房間抽屜中。
可是等我翻遍那張寫字桌的所有抽屜,除了一些雜物和白紙之類的,就是沒找到我的匣子。只好轉移目標,用手電筒探照著,尋找床的位置。除去抽屜,藏物最佳地點為床頭櫃和枕頭底下。就在我發現目標要走過去時,黑暗中忽然冒出了極輕的人聲:“你是在找這嗎?”
瞬間我全身血液凍住了,僵硬地扭頭看向聲音來源處,手指有點不聽使喚,因為顫抖。那聲音太鑽心,太熟悉了,是。。。。。。盛世堯!他竟然在這房間裡,那剛才下樓的與他腳步聲相似的又是誰?
手電筒折射的餘光,已經基本能將那暗處描繪了大概,頎長的黑影就屈膝坐在窗臺上。因為離房門距離遠,不在我手電射程範圍內,而當時我認定了盛世堯已經下樓,就沒有仔細去搜尋房裡可否有人。
這下可真叫抓現行,罪證確鑿!我都已經設想好萬一盛世堯回來時,沒來得及離開被他堵住,該如何應對的場面,偏偏沒有算到眼前這種。
只能眼睜睜看著盛世堯從窗臺邊站起身,踏著清邁的步子走向我,在離我一步之遙時,啪的一聲脆響劈進我神經,下一順瞬火光閃耀,原來是他左手擎了打火機點著了火。
19。服氣
微小的火光照亮了我們之間的空間,也讓我看清了盛世堯的臉,腦中的一根弦倏然一緊,在沒下指令前,我的身體已經有了行動。急速往後退,想衝出那房門,可在手觸碰到門把的霎那,一股撞力從身後而來,一下子就把我用力推撞在門上。
還沒來得及感受身體撞擊後的痛意,盛世堯已經欺身而來,我抵抗的雙手被他一掌控住掀到頭頂,緊緊壓在門板上,膝蓋處接連兩下敲擊,疼得我直打哆嗦。這人是下了狠手了,根本沒再顧忌,剛才我之所以直覺要跑,正是因為看到了那雙初次見面時的森寒眼眸。
出於對危險的敏銳察覺力,腦中只出現一個“逃”字,可終究沒逃出。
這時候打火機也滅了,我的手電筒在奔逃中也掉在了角落裡,眼前一片黑暗,可以感受到他的臉離我很近,近到。。。。。。只餘半寸,因為我已經能感覺撲面而來的氣息。身體間即使沒有碰觸,還留著空隙,但一種壓抑窒息的東西從每個角落衝擊而來。
是我將他給激怒了嗎?
突然溫熱的氣息移到耳畔,夾雜著男人細微的喘息聲,“成曉,我有說過,你這沉不住氣的性子會吃大虧。”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意思時,脖頸間一痛,他竟是一口咬了下去。
“啊!”抑不住的痛撥出口,幾乎都感覺到他牙齒沒入了我的血管中,倒抽著冷氣,強忍住那疼。哪裡會想到他突然會這麼做!深咬持續了有半分鐘,等他鬆口時,我已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而他的唇卻沒離開。
疼之後是麻,接而是癢,兩秒過後,我才反應過來,他竟然用舌在舔舐那傷處,不止如此,在停留了一會後他的唇舌就開始轉移,熟練地找著頸動脈含住,加重力道輾轉吮吸。
這回我被嚇壞了,聲音極度不穩地說:“盛。。。。。。盛世堯,你幹嘛?快放開我。”可他根本不理會我,徑自一寸一寸噬咬過去,像在為自己的獵物刻下印章一般。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我想屈膝就去撞他薄弱處,可膝蓋在之前就被他毫不留情踢過,彎曲這麼簡單的動作都疼得我揪心。“啪”的一聲,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腰被盛世堯的大手給控住,他的身體也貼了上來,我的掙扎與扭動,猶如困獸之鬥,毫無任何作用。
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挑開了我腰間的衣服,從那鑽了進去,肆無忌憚沿著我的背往上游走,只覺腦子轟的一下炸開,思維混沌不明。
就在我人已發混時,那探入我背上的手在背脊中央突然用力按壓,這不是用疼來形容了,我再忍不住尖聲叫出來:“啊——”
耳旁只聽他輕語:“陶道、身柱、神道、靈臺、至陽、筋縮、中樞。”他每說一個,手指就往下移動一個位置,疼痛中的我終於意識